為此,他父皇留他,他都沒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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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似乎病重了。
這個謠言幾乎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京城,這一夜或是憂心或是興奮,也不知道有多少未眠人。
然而在第二日一早,宮裡頭又有新的傳聞傳了出來。
據說是東廠的小公公傳出來的,皇后宮裡的牌匾掉了,這兩日送到皇上和皇后宮裡的湯藥跟流水一般……
平王向來消息靈通,這會兒也開始迷茫了,「皇后宮裡的牌匾掉了?可是咱們的人做的?」
他的下屬搖了搖頭,「這個屬下真的不知道,乾元宮的牌匾被摘了之後,屬下就曾去下令讓大伙兒都莫要輕舉妄動,以免引火燒身。」
「是有人自作主張?」平王問道。
「應當不大可能。」屬下回答道。
平王摸著下巴琢磨著,「那就是別人做的?」
皇上給他十天時間將案子查清楚,原本他還想找個人出去頂缸,但如今看來,只要將這個人抓起來就是……
他正琢磨著,忽然想到了什麼。
對啊!他沒有得手,但是有人替他得手了,他還需要查什麼案子?!
皇上和皇后被牌匾砸到,定然凶多吉少!只需要再等幾日……
定然還有其他人覬覦這個位子,他得提早讓人安排下去,莫要到了最後自個兒算計了一場,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景孝帝這幾日難得偷得幾日閒,他打了幾日馬吊,覺得沒意思又跑去跟宮中的守衛們比射箭。
趙昌平看著皇上這幾日臉上的笑就沒下去過,也開始感慨了,當皇上雖說尊貴,也是真的忙。皇上有多久沒像這樣輕鬆過了?也罷,那些奏摺就暫且不催了。
皇上連著射中了三次靶心,哈哈大笑了起來,「朕方才就是手生才射歪了的,這不,很快就又上手了。」
「皇上英明神武,風采不減當年啊!」
「哈哈哈,那是自然。」
他將手上的弓箭放下,轉身來到了趙昌平身邊兒,將袖子上的灰塵拍了拍,才問趙昌平,「消息放出去了嗎?」
趙昌平急忙行了個禮,「放出去了,皇上咱們宮中守衛不多,可否要另行安排?」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