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沒來,牡丹還在!
牡丹說的是真的嗎?她真的是專職為他服務的嗎?張天揚給他安排這個專職技師,那得花好多錢一筆工資呢,真是捨得下血本!
葉興盛有點後悔來這裡了,吃人嘴軟,拿人手短,他可不想欠張天揚的人情!借人錢好還,欠別人人情可不是那麼好還的!
牡丹推門進來的時候,葉興盛正躺在床伸懶腰。她身穿一套粉紅色的超短裙,有點昏暗的燈光下,那雙玉腿十分修長白嫩,臉蛋跟玉腿一樣白,大眼睛烏黑又明亮,秀髮綰到後面扎了個結。
人還沒近前,一陣迷人的混著體香的香水味便撲鼻而來:「盛哥,您終於來了!」語氣飽含著驚喜。
「嗯!」葉興盛輕輕哼了一聲,手撐著床,坐起來,靠著床頭,細細看著美麗的牡丹:「最近工作有點忙!」
「知道您忙!」牡丹莞爾一笑:「但凡是張老闆重點招待的客人,哪個不忙的?」
「哦,張老闆都招待了哪些客人?」葉興盛對這個問題頗感興趣,他只知道,周偉強是其一個。除了他自己和周偉強,別的,他不知道了。
「這個我不知道啦,張老闆的客人,只有他自己知道!」牡丹近前來,玉腿一抬,半隻屁股坐在床沿:「盛大哥,我想給您背一首詩,可以嗎?」
「你會背詩?」葉興盛微微地驚訝,印象,幹這種工作的人都是沒什麼化的,這美女會背時,真出乎他的意料。
「高深的詩歌不會,一些簡單的還是會的!」牡丹又是莞爾一笑,笑起來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好吧,你要給我背什麼詩?」葉興盛翹首以待。
牡丹朱唇輕輕蠕動,用情地背起來:「寥落古行宮,宮花寂寞紅,白頭宮女在,閒坐說玄宗。」
這是唐代詩人元稹的《行宮》。短短几句詩,寫盡了宮女得不到寵幸而白頭到老的淒涼處境。
牡丹的聲音本來很動聽,可念這幾句詩的時候,語氣滿是傷感,仿佛她是詩描述的宮女似的。
葉興盛心弦微微地動了幾下,真看不出啊,這美女還能背唐詩,而且別的詩不背,偏偏背這首。他明白她的心思,張天揚安排她專職為他服務,他不來,她沒有獎金。長期下去,她最終的結局很可能是被開除。
打心裡,葉興盛很同情牡丹,這麼水嫩的一個女孩,多少男人都想好好疼愛她呢。她做什麼不好,偏偏來做這個?憑她的美貌,她找個條件好的男友完全不是個問題。她這是何苦?
「牡丹,這首詩你背得很好!」除了誇獎,葉興盛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關鍵是作者寫得好!」牡丹笑笑,她笑得有點勉強:「盛哥,你喜歡這首詩嗎?」
「額,還行吧!」
「還行是不大喜歡了?」
「我喜歡樂觀向的東西,這首詩的情調太淒涼,不大合我的口味。不過,牡丹你背得很動聽,所以,我還是喜歡的。」
「你的意思是,你只是喜歡我的背誦?」
「是的!」
「盛大哥,你真會誇人!」牡丹說這句話的時候,一隻手伸過來,輕輕地抓起葉興盛的手:「盛大哥,你肯定是很累才來這裡的,對嗎?您的時間很寶貴,我不浪費您的時間了,趕快躺下,我給您做推拿!」
葉興盛可從來沒被女孩子主動摸過手,從來都是他主動摸女孩子,被牡丹這麼一摸,他有種觸電的感覺,一股暖暖的妙電流涌遍了全身。
葉興盛反將牡丹的手抓住,這隻小手是如此的柔軟和順滑:「牡丹,你怪我嗎?」
「怪你?為什麼要怪您?」牡丹眨巴了一下大眼睛,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一泓秋水。
「我都這麼長時間沒來了!」不知道為什麼,葉興盛心裡滿是歉意,好像欠了牡丹什麼似的。
「您沒來是工作忙,我怎麼能怪您呢?」牡丹微微一笑:「身為技師,我們是沒有權力怪客人的。您快躺下吧!」
葉興盛依依不捨地鬆開牡丹的手,順從地躺下。
像次一樣,牡丹的雙手力度恰到好處地在葉興盛身遊走。所過之處,葉興盛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暖水包裹般,十分舒服。一股股生物電流通過神經傳導到大腦,將他帶入到一種十分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