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動聯繫你,就是想提醒你,凌蓉蓉已經靠不住,他已經背叛你,你得小心點。」
「是嗎?姓符的和凌蓉蓉真的攪和到一塊兒?」儘管事先已經從劉鑫瑞嘴裡聽說此事,葉興盛想知道更多細節,聽到這句話頓時來了精神。
「是的,葉市長,符兆亭和凌蓉蓉已經攪和到一塊,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一腳將我踢開,還威脅我,強迫我離開天元市。葉市長說真的,我看錯人了,原先我以為姓符的是個靠得住的人,對他忠心耿耿,我是仰仗他得到了不少經濟利益沒錯,但是,他比我得到的更多,到頭來,他非但沒有感激我這個朋友,反而在關鍵時刻將我一腳踢開,甚至還斷了我的生路,這個人太狠毒了!」
劉鑫瑞越說越悲憤,捏著茶杯的手劇烈地抖動著,一雙虎眼裡投射出憤怒的光芒。
葉興盛的心情絲毫不亞於劉鑫瑞。
至此,事情漸漸明朗,大富婆凌蓉蓉背叛他,不是因為感情的糾葛,而是覺得他在市政府的能力不足,無法跟符兆亭抗衡,於是轉而尋求符兆亭的支持。
至於市委書記關仕豪,肯定是考慮到大富婆凌蓉蓉政商關係很強硬,而副市長符兆亭又大有來頭,於是為了他的前途考慮,他也將他這顆棋子給踢開。
在參加完前市委書記任光明的飯局之後,葉興盛原本信心滿滿的,現在發生了這樣的大轉變,他的心情跌到了谷底,之前的自信蕩然無存。
市委一把手和市政府一把手都一起支持符兆亭,他的能耐再大都很難改變這個結果,想要打敗符兆亭難上加難。
「葉市長,是不是必須有姓符的幹壞事的證據才能夠將他絆倒?」劉鑫瑞問道。
「你說呢?」葉興盛點了一根煙,吸了一口,噴出一團煙霧。繚繞的煙霧當中,他的臉色更加冷峻了:「證據不足那就是誹謗,懂嗎?到時候,非但無法將他絆倒不說,你自己會受連累的!」
「行,我知道了,葉市長,我會努力搜集他的證據的,你搜集到他的證據,我就立馬給你。」劉鑫瑞表忠心似的說。
「不必給我!」葉興盛立馬糾正:「有證據,你直接寄給省紀委!只要證據確鑿,省紀委會立馬接受調查的」
「行,我先搜集證據,如果在搜集證據的過程當中遇到什麼困難,我自己解決不了的,還希望葉市長能伸手幫幫我,劉鑫瑞態度很誠懇地說。
符兆亭不跟他合作,不單單是使他失去天元水庫經營權這麼簡單,還危及到他在天元市的生存,他恨不得將符兆亭除之而後快。
劉鑫瑞話音剛落,一個電話便打進他的手機,他摸出手機看了一眼手機屏幕,臉色頓時刷的一下變白:「葉市長是他,是他打的電話。」
還沒等葉興盛做聲,劉鑫瑞便按下接聽鍵,接聽電話。
葉興盛注意到劉鑫瑞的手機有攝像頭,攝像頭正好對著他,他立馬起身轉過身,然後,疾步走到左邊,躲開劉鑫瑞手機攝像頭。
劉鑫瑞到底跟符兆亭具體說了些什麼,葉興盛並不知道,等劉鑫瑞打完電話,他一個疾步衝上去,冷不丁地將手機給奪過來。
「葉市長,你這是幹什麼?」劉鑫瑞對葉興盛的行為感到很費解。
葉興盛不說話,他按了按劉鑫瑞的手機,將劉鑫瑞手機里存儲的照片看了一遍,沒看到他的照片,這才將手機還給劉鑫瑞:「劉老闆,剛才對不住了!」
葉興盛剛才翻手機的行為,劉鑫瑞全看在眼裡,他很快明白過來,葉興盛這是對他不信任,懷疑他剛才偷拍,於是苦笑了一下:「葉市長,我都快被姓符的逼得沒有活路了,我跟他真的已經成為陌路人,甚至是仇人,我來找葉市長您,是希望得到葉市長您的幫助,我不會害你的,葉市長,請放心好了!」
葉興盛長長地舒了口氣:「抱歉,姓符的太狡猾,我不得不小心翼翼,他剛才跟你說什麼了?」
「他知道我還留在天元市,警告我,威脅我,讓我必須儘快離開這裡。」劉鑫瑞恨恨地說。
符兆亭之所以給劉鑫瑞打電話,是因為昨天他的人看到劉鑫瑞還在天元市。
已經終止和劉鑫瑞合作,找到凌蓉蓉這麼一個大財主,符兆亭可不希望劉鑫瑞留在天元市壞他的大事。
就在葉興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