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緊抱住卓豐良。
卓豐良又是意外,又是生氣,伸手使勁地掰路小玲的手,低聲喝道:「你這是幹什麼?放手!」
路小玲抬起頭,冷冷地看著卓豐良:「卓書記,你叫人啊,你儘管大聲叫人!你把人喊進來,別人看到我和你抱在一起,會怎麼想?而且,我告訴你,只要你把人喊來,我就喊非禮!」
卓豐良頓時愣住了,這還真是件麻煩事兒,辦公室里突然多了一個漂亮的女子,現在,這個女子緊緊地抱住他,他要是大聲喊人,別人進來看到美女抱著他,他真是百口莫辯,弄不好他會身敗名裂的!
「你是誰?你到底想幹什麼?」卓豐良又再次使勁地掰路小玲的手,卻沒能掰開。
對路小玲來說,這個時候,卓豐良就像是她的救命稻草,她必須緊緊地抱住他不鬆開。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有救!
「卓書記,只要你不喊人,咱倆什麼事都可以商量;你要是喊人,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嗎?」路小玲仔細看卓豐良的眼睛,發現他眼裡有一絲惶恐的光芒閃過,於是心裡十分得意,也更加放心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誰派你來的?」卓豐良臉色更加陰沉了。
路小玲深深知道這個時候不給卓豐良來一點狠的,卓豐良是不會害怕的。
想到這裡,路小玲頭一抬,紅潤的小嘴堵著卓豐良的嘴巴,瘋狂地親他。
卓豐良混到市紀委副書記,仕途上可謂十分風光,但是,他的婚姻其實很不美滿。
妻子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兩人認識的時候,卓豐良的工作還沒有起色,只是當一個小官,而且他本人的長相也很一般。
於是,卓豐良對自己另外一半的要求不是很高,見對方的脾氣還可以,就跟對方結了婚。
哪裡想到,妻子相貌很一般不說,那方面還冷淡,一年到頭沒跟他親熱幾次,更別說什麼風情萬種了。
為了排遣心中的苦悶,這些年來,卓豐良都把時間和精力投入到工作當中。事業生意步步高升,個人情感上卻是十分苦悶。
嘴唇感受到路小玲那芳香柔軟的香唇,卓豐良腦袋一片空白。尤其當路小玲貼身把他擁得更緊的時候,他心裡已經有火苗竄出。
儘管如此,卓豐良還有一絲理智,他手上加大勁兒,將路小玲給推開,喝道:「你這是幹嘛?你給我放尊重一點!」
路小玲嫵媚一笑,順手扯開她領口的紐扣,那撲閃出來的美景讓卓豐良差點暈死過去。
路小玲目光往下一掃,卓豐良下身誇張的反應,使她更加放心了,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拉開卓豐良的褲鏈,然後把頭深深地埋下……
卓豐良可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把所有的警惕全都拋在腦後,徹底降服於路小玲的石榴裙下。
完事之後,卓豐良指著門口帶著一絲疲憊說:「你走吧,我不會讓人把你抓進監獄的。」
路小玲從包里拿出紙巾抹了抹嘴,得意地笑了笑:「你們男人都這樣,到手之前,熱火朝天;到手之後冰冷如霜。卓書記,你這是驅趕我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那你到底想怎麼著?」卓豐良此刻又懊悔又生氣,他怎麼就攤上這麼個女人?
路小玲扭著腰肢走過去,輕輕地捏了一下卓豐良的下巴:「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不但不會為難你,而且你想要的,我還可以再次給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你、你......」人到中年的卓豐良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路小玲,問道:「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麼突然進入我的辦公室?你到底想要什麼?」
路小玲按著卓豐良的手,將他的手放下:「卓書記,你別生氣,生氣會傷身體的。剛才,我已經說過,只要你聽我的話,我就乖乖的;你要是敢跟我來硬的話,我勸你考慮一下你的前途。」
「混賬!」卓豐良怒喝道,右手高高舉起,想要抽路小玲的耳光。
路小玲毫無懼色,目光盯著卓豐良的右手看:「老東西,你打呀,有本事你打呀!我告訴你,這一巴掌你要是打下來,你這市紀委副書記就當不成。你可別忘了我手頭有你非禮我的證據。」
卓豐良喘了幾口粗氣,高高舉起的右手無力地垂掛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