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搞錯了?我沒犯事呀,鬧事的是他們!我是受害者!」葉興盛朝那幾名混混努努嘴,有點莫名其妙,更多的是惱火。這大鼻子警察怎麼回事?誰是好人誰是壞人,難道他分不清嗎?
「你沒犯事,他們是被誰打倒的?」大鼻子警察說。
「他們是被我們打倒的,可問題是,是他們下挑起事端,是他們先動手的!」
「喲呵,聽你這口氣,還有同夥啊。你同夥在哪兒?」大鼻子警察四下看看,此時,圍觀的人群已經散去,他自然找不著人。
「警察同志,麻煩你把手銬給我解開,好嗎?」葉興盛實在不想跟這大鼻子警察多費口舌,時間已經不早,他想儘早把這事給收場,然後給胡佑福匯報。太晚了,胡佑福有可能已經回到家,他不能打擾他!
「喲,瞧你這口氣,你是我領導呢?你特麼的,再囉嗦幾句,老子對你不客氣!走,跟我到派出所錄口供!」大鼻子警察說。
好吧,警察辦案都是要錄口供的,既然這是他們的正常工作程序,那沒什麼好說的。還是跟他們到派出所吧,等到了派出所,把事情解釋清楚,估計事兒也完了。
只是,被警察用手銬銬著,心裡很不是滋味。從小到大,他可從來沒被銬過。戴著手銬總有種犯人的感覺,他要是犯人那還沒什麼,關鍵,他非但不是犯人,而且還是堂堂市委書記秘書。大鼻子警察最好秉公辦案,不然的話,有他好看的了!
很快地,葉興盛和那幾名混混被押了警察。像葉興盛那樣,那幾名混混也被銬了手銬。讓葉興盛氣憤的是,那個長毛毫無畏懼,相反地,一臉霸道、傲然之色,好像他這不是去派出所,而是去參加宴會似的。
葉興盛被長毛那不以為然的神色給激怒了,這混蛋太囂張了,都坐在警車了,竟然還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簡直不把警察當回事啊!
讓葉興盛更加氣憤的一幕發生了!
了警車後,長毛笑嘻嘻地對大鼻子警察說:「海哥,兄弟今天沒犯事,犯事的是他!是他來鬧場子,兄弟看不下去,說了他幾句,他動手了。他可是有同夥的,他同夥跑了。你可得好好修理修理他!」
大鼻子警察冷笑了一聲,說:「長毛,你特麼的話咋這麼多呢?不說話能把你憋死嗎?」
「海哥,兄弟和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和你在一塊兒總有說不完的話啊!」長毛邊說,邊很艱難地從兜里摸出一包華煙,遞給大鼻子警察:「海哥,兄弟的手被你銬著,給你遞煙都不方便啊!」
葉興盛料想,大鼻子警察會拒接長毛的煙,卻不料,大鼻子警察旁若無人似的,非但接過長毛的煙,而且還掏出鑰匙,把他的手銬給解開了。
大鼻子警察接過煙,叼在嘴,長毛立即掏出打火機給他把煙點著。長毛隨後自己也摸出一根煙,和大鼻子警察兩人有滋有味地吸著。小小的車廂里,頓時煙霧瀰漫。
「警察叔叔,這太不公平了,犯事的人是他們,你幹嗎給他解開手銬?該被解開手銬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葉興盛鼻子都氣歪了,瞧這架勢,大鼻子警察和長毛早認識,而且關係還不錯。瞧大鼻子警察和長毛這關係,到了派出所,他葉興盛到了派出所估計討不到好處!
「公平?」長毛冷笑了一聲,眼睛乜斜地看著葉興盛:「你想要公平?你也不去打聽我長毛是什麼人,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饒得了你?......你的同夥不是很厲害嗎?我看,待會兒,你還得給他打電話,讓他來把你領回去!哦,不對,海哥還沒開口呢,海哥讓你回去你回去,海哥不讓你回去,你呀,可麻煩嘍!」
長毛說完,嘿嘿地乾笑起來,露出一口黃牙。
「我可沒跟你說話!」葉興盛被長毛的一口黃牙給噁心到了,把目光轉向大鼻子警察:「警察叔叔,你能不能給個說法呀?憑什麼給他解開手銬,不給我解開?難道你沒看出來,他們是什麼人?」
大鼻子警察狠狠地吸了口煙,往葉興盛臉噴了一口煙霧:「你想要什麼說法?」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憑什麼給他解開手銬而我卻戴著?」葉興盛心裡漸漸地有了怒氣,這警察也太狂傲了吧?他這態度,好像長毛是好人,而他葉興盛是要犯似的。
大鼻子警察吐出一個眼圈,說:「我給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