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他是一個極有能力,而且極有責任感的人。
她覺得自己要牢牢的抓住他才行。
想到這裡,她便又傷心起來,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可是丈夫已經死了,自己還要帶著兒子活下去,那是劉家的香火呢!
那個王遵之以前與丈夫認識,話里話外的意思,也都在暗示著這個叫程小魚的男人背後有著能通天的大人物,只要抓住這個程小魚,這一輩子在雍都城,都不會有人敢欺負她們母子二人。
劉夫人想要帶著兒子活下來,她更想讓兒子能有一個美好的前程。
孩子已經睡去了,她靜靜的坐在哪裡想著心事,連外頭的喧鬧之聲什麼時候消失的也不太清楚,知道門上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才將她從思緒之中驚醒過來。
「劉嫂子,我能進來麼?」是程小魚的聲音。
「小魚兄弟進來吧!」劉夫人站了起來,將孩子輕輕地放到床上,蓋好被褥,整了整衣衫,攏了攏頭髮,這個把月的將養,她的身體已經差不多恢復過來了。
程小魚拄著拐,篤篤地進了門。臉上泛著紅光,顯然喝了不少。為了弄到今天這些酒,他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的,王遵之他們免費幹了這麼好幾天的活,不好好招待是怎麼也說不過去的,這些酒都是他從軍中弄來的,外頭根本買不到,好在現在戰爭結束了,對酒的管制鬆了一些,要是以前,想都不要想。
「房子已經改造好了,明天我會帶幾個會木匠手藝的兄弟們過來做藥柜子什麼的,這些我們也不太懂,嫂子你今天晚上列一個清單,明天我就去將木料什麼的都弄過來放著。」程小魚站在屋子中央,道。
「真是辛苦小魚兄弟了。」劉夫人眼瞼微垂,「要是沒有你,我們母子,真不知道該怎麼過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