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的時候到了,拿下!」
驀然,汪柏春再一次出現在法場外側,看著鮑玉冷冷道:「本官以太爵之名,責令扣押祖爵鮑玉為虎作倀、謀害忠良,日後待新帝上位後再行決斷!」
「什麼?你...汪柏春,你放肆,我鮑玉乃聖帝的心腹,誰敢動我?」霎時,鮑玉的美夢破滅,更迎來了一場噩耗。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今天,怎麼會這樣,一切在哪裡出錯了麼?
可未曾等他回過神來,已有一群鎧甲士兵直接給他戴上了鐵鏈枷鎖。
「走吧,鮑大士去天牢逛逛,有許多被你整個半死之人正等著你呢~」一將士嘲諷道。
「我何罪之有,我乃祖爵一品大士,誰敢動我,誰能證明我鮑某有罪...」一路上,鮑玉仍在歇斯底里。
待鮑玉被押走之後,汪柏春看著眼前哭的傷心欲死的裘菲,心中驀然升起一絲隱惻的憐憫之心,鄭重道:「聖后放寬心,臣下可擔保,聖后和少皇子均無罪。」
裘菲看了汪柏春一眼,抽泣道:「多謝汪大士...本後已是早知會有今日,怪只怪聖帝殺戮之心太甚...」
汪柏春揮了揮手,令幾個府中侍女扶走了裘菲,而後他望向了天空。
天空夕陽漸冷,絕好的都城猶如沐浴在神話中,那遠處的通天高塔,那更遠處的巍峨群山...
哎,快些結束吧~
汪柏春深沉一嘆,這一日之間他深感自己仿佛蒼老了數年。
「這真真令人發慌啊,怎的還未結束對峙,他們莫非都已經死了麼?」
朱銘章一直站在法場外一側,內心煎熬得不要不要的,再這樣下去他怕自己發瘋。
「怕是快了吧?」忽然,一旁的何金盛莫名道。
「我看未必?」侯小強接話道。
「我與你說話了麼,自作多情的叛徒。」何金盛分外鄙夷道。
「你...何金盛,你休要出口傷人...」侯小強真的怕了這何金盛,動輒一言斃命!
「你們倆給本候閉嘴,還嫌不丟臉麼?」朱銘章怒道。
「砰!
正在這時,空中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著一片黑光散去,一把星光之劍通身閃耀不停,像是在慶祝自己的新生?
一支黑梭光芒暗淡,徐徐落地。
戚凡滿身汗水,滿臉蒼白,他手執勾恨劍飄落在地,陡然身子一晃,險些栽倒。
而戚聖直挺挺的落在地面,面如死灰,也不知道他還有氣息沒?
「戚皇子!戚師弟!戚公子!」
朱銘章等、真龍營之人,連同花無神等幾個紛紛向戚凡奔涌而去,無法言喻的興奮和苦苦等待的焦慮混做一團,冷妹和楚月兩女早已是哭成了淚人。
朱薇也隨後嘴巴癟癟的,想哭又強忍著不哭。
站在一角的鹿之寒渾身在顫抖,也不知道他是在害怕還是在懺悔、或者也有欣喜?
數十個尊者和三萬錦衣衛也一直站在原地,這會兒都有了一種解脫的舒暢。
唯有聽命於戚聖的兩個仙師,這會兒乖得像兩個老寶寶,站在仇無法和習卓然身旁,恭敬低頭不語。
「哎呀,總算是結束了,可以去皇宮討杯美酒了~」仇無法淡淡一笑道。
「忘了咱事前的賭注麼,先兌現這個。」習卓然忽然有些傲嬌地看了仇無法一眼。
「果然厲害,看來還需再延後一段時日,暫時我打不過他...」李佳彤默默低語。
「哼,僥倖吧,再說了,不就是一國之帝麼,如此貪戀權勢,枉為修道人~」孔元深深為戚聖感到不值,酸溜溜道。
正說這話之際,一道冰冷的目光狠狠投來,竟是花無神?
汪柏春也是高興不已,連連對戚凡噓寒問暖,最後問道:「敢問皇子...他,戚聖死了麼?」
仿佛還有些不習慣,汪柏春指著地面毫無生機的戚聖,睜大眼睛等著戚凡的答案。
「咳咳...本皇還可以再戰,本皇...不服...」這時,不想地面的戚聖死灰復燃,他掙扎著想要起身。
「你的時候到了。」戚凡手起劍落,一抹驚鴻之光掠起,一片血液飛噴。
戚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