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怎麼知道,他也沒跟我說。」張銀玲撇了撇嘴,接著又道:「你打聽那麼多幹什麼,你打算替他報仇啊……」
「就我那點本事,還是拉倒吧……」李明月說道。
張禹聽了張銀玲的說法,不由得對那個天音琴產生了興趣。可是,那東西顯然是天師府的寶貝,自己似乎不太方便打聽。
還是王春蘭說道:「銀鈴,張真人突然這麼著急的走了,會不會又是那個陶家出什麼事了?」
「應該不至於吧,我們走的時候,人都已經醒了,還能有什麼事。」張銀玲說道。
「好了,別管有什麼事了,咱們回去聊天。」張禹笑著說道。
其實他也挺好奇,到底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急事。可是張禹也清楚,自己終究是一個外人,即便出了什麼大事,也輪不到他來管。畢竟天師府內高手如雲,如果還要勞動他出手的話,天師府的人可就丟大了。
「有什麼可聊的,咱們這就下山,出去玩吧……」張銀玲很是興奮地說道。
她也是總在父親的身邊,著實覺得無聊,好不容易見到了張禹,自然是打算借著這個由頭,跟張禹他們出去好好玩一玩。
「這個恐怕不行,我們在天師府還有重要的事兒要做呢。」李明月倒也實在,立刻說道。
「重要的事兒……不就是張禹升授弘仁證道經篆的事情麼……我聽說,已經授完了啊……」張銀玲說道。
「還有別的事兒……是關於我們授篆的事情……」李明月說道。
「你們授篆……你們授篆還用得著來天師府麼……李明月,你別告訴我,你現在夠資格升法師了……」張銀玲盯著李明月說道。
小丫頭的話,倒也沒毛病,像無當道觀隸屬於鎮海,授篆自然是在白眉宮。除非是李明月跟張禹先前一樣,達到了法師的境界,才有資格跑到天師府來升篆。
「我當然沒這個本事了……」李明月悻悻地說道。
「你既然都沒這個本事,你跑到天師府來授什麼篆,在白眉宮就給你解決了。」張銀玲大咧咧地說道。
「正常是在白眉宮,可是白眉宮不是沒給我們升麼……」李明月委屈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