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說那個人是騙你的了,他能擺出來奪魄陣,顯然也是玄門高手。從你的面相上,肯定也會發現一些端倪。連我當時都看錯了,他自然也看不出來,於是就用這個理由,誘你出來。」張禹一本正經地撒謊。
這是溫瓊的意思,不能讓女兒再為這個分心了。只有隱瞞這一切,才能讓潘雲踏實。
「原來是這樣。」潘雲輕輕點頭。
張禹隨即微微一笑,說道:「睡了這麼久,現在會不會餓了。」
「咕嚕」潘雲尷尬一笑,說道:「你不說還好,這一說,我還真餓了。」
一聽說女兒餓了,溫瓊立刻說道:「小雲,你想吃什麼?」
「我想吃雞蛋面」潘雲脫口而出。
張禹馬上想到,自己當初給潘雲做過,笑著說道:「那我去給你做。」
「你還是留下陪小雲說話吧,我去做。」溫瓊站了起來,滿意地看了張禹一眼,覺得這個未來女婿是真靠譜,還蠻體貼人的。
張禹陪潘雲在房間說話,作為一個警察,潘雲對昏迷期間發生的一切,自然是無比好奇。母親一出去,她就連珠炮似的發問,非要問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禹半真半假,將情況說了一下。沒一會功夫,溫瓊就托著一大碗雞蛋面上來,潘雲也是真餓了,特別這面還是母親做的,實在太過久違。味道雖然比不上張禹做的,可吃起來卻是那樣的香。
張禹坐了一會,就提出告辭,畢竟還有潘重海父子在外面等著,得先給安頓了,以免潘勝突然發病。溫瓊也知道他有事,讓女兒好好休息,她親自送張禹出門。
當走到別墅的大客廳時,溫瓊突然道:「小禹呀,阿姨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什麼事?」張禹不解,這麼大的領導幹部,能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
「我不想讓小雲一輩子不幸福可是這一局,我又不想輸我看的出來,大伯對你另眼看待,你能不能想辦法,勸他重新出山。」溫瓊慈和地說道。
「這話怎麼說?」張禹不太明白。
「你只要想辦法勸說潘雲的大爺爺重新出來經商就好。」溫瓊也不多做解釋。
「那我盡力吧。」張禹點頭。
出了別墅,張禹坐上麵包車,讓潘重海開車前往無當道觀。在路上的時候,張禹就想過了,帶回家裡,實在是不太方便,潘勝還是個危險人物。是以張禹決定,不如先帶去無當道觀。太師叔也精通醫道,或許能夠提供一些幫助,另外自己也有日子沒見到她老人家了,是時候去回報一下工作情況,看她老人家怎麼說。
王記壽材店。
潘重海開車一路來到這裡,在門外一停下,他不禁皺眉,這是個什麼地方呀。
「到了,咱們下車。」張禹拉開車門,率先下去,潘勝聽話地停在後面。
潘重海鎖好車,跟著來到門前,忍不住問道:「張禹,這是哪呀?」
「我的道觀。」張禹直截了當。
「道觀?這不是壽材店嗎?」潘重海詫異啊,自己是認識字的。
「前陣子被取締了,所以換了個招牌。」說這話的時候,張禹也覺得丟人。
他伸手推開大門,裡面那叫一個荒涼,陣陣的涼風,兩旁的房間內,擺的淨是紙人。
潘勝和潘重海一起進去,潘勝沒心沒肺,渾然不當個事。
潘重海則是皺眉,「以你的實力,不應該這麼慘澹呀」
「這裡也快拆遷了,我準備另外買一塊地,重新蓋一個。」張禹如實說道。
「原來如此,錢不是問題,蓋道觀的事兒,交給我了。」潘重海熱心地說道。
為了給兒子治病,花的錢都數不過來了。眼下看來,也就張禹能治,而張禹又沒提錢的事,潘重海乾脆主動點。
「這事以後再說,咱們先去見我太師叔。」張禹說道。
「這裡還有人住?」潘重海不敢相信。
「您都一個人住在小樓里,我太師叔一個人住在這,不是跟您差不多麼。」張禹笑著說道。
「哈哈這」潘重海乾笑一聲,心中暗說,我這是有原因的,你當我願意自己一個人在那住啊。
張禹帶著潘重海進到後院,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