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完全陷入了邪道。你看似只想找吳東國一個人報仇,卻不知屆時要做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張禹嚴肅地說道。
「我最多只是跟那些好色之徒玩過一夜情,吸取他們少許陽氣,絕不找同一個人第二次……還請道長明察……小女子絕對不敢做傷天害理之事……哪怕是師父,也不許我做胡作非為的…….」女人滿是誠懇地說道。
「是麼……」張禹說著,故意掐住手指,好似在算些什麼。片刻之後,他才說道:「前幾天你們在白樺林小區做的事情,難道也不算傷天害理……」
聽了這話,女人大駭,但還是結結巴巴地說道:「道長……您說的什麼……我、我怎麼聽不明白……」
「聽不明白……」張禹冷笑一聲,說道:「就憑你這小小修為,能有什麼瞞得過本道長的法眼……你們在白樺林小區用扎紙人的邪術,令一個女人上吊自殺,魂飛魄散……你現在若是還敢抵賴,那就莫要本道長替天行道了……」
說到此,張禹的手指掐住火雷訣,對準女人,嘴裡默默地念叨起來。
五雷訣威力驚人,不僅僅能夠對付活人,同樣能夠對付陰靈。相較之下,對付陰靈的時候,反而更加的直接。
「啊……呃……啊……呀……」女人的嘴裡立時發出痛苦的叫聲。
不過她的叫聲,看起悽厲,卻根本無法傳出銅錢布陣的陣法。只有張禹一個人能夠聽到,絕不會被外面的人聽見。
紙人本來就怕火,一個火星就能夠點燃。張禹用的是火雷訣,看起來雖然不能將紙人直接點著,但是其威力,遠要勝過明火對陰靈帶來的傷害。
「道長……我錯了……我說……我說……」女人痛苦不已,這火雷訣哪裡是她能夠經受起的,她趕緊結結巴巴地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