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招數。」「不知道啊。」「看他手上的篆文,好像十分的厲害。」「手裡能直接打出篆文,這是哪門哪派的手段?」「我也不知道。」……
張禹也是看的驚詫,這樣的本事,他以前從來沒見過。
老者這一掌抬起來,竟然就能祭出一道篆文,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篆文?
張禹曾見過葉不離的茅山靈圖,甚至自己也能仿造出來一個差不多的,叫作無當靈圖。可是,這和老者所用的招數,似乎是兩門子。因為靈圖只是對邪祟有效,對人是沒有傷害的。而老者的招數,顯然是可以傷人的。
這讓張禹暗自嘀咕,這到底又是什麼招數,天下之大,果然是無奇不有。自己雖然達到了法師境界,但是跟天下間的高手相比,恐怕還是要差上一些的。
眾人一邊議論一邊等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大概過了能有二十分鐘,樓下響起一連串的腳步聲。
眾人一起看去,很快就見十多個人從樓梯口走了過來。
領頭的是三個人,中間的人身穿紫袍,年紀應該不到五十,是一個相貌魁梧,十分粗獷的漢子。在紫袍人的左手邊,是一個身邊白袍的文靜中年人,這個人,張禹等人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昨天見到的那位大護法。紫袍人的右手邊,則是跟著一個紅袍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國字臉,器宇軒昂,滿是正氣。頗有幾分褚臻煥的感覺。
三人在前聯袂而行,一眾黑衣漢子簇擁在三人身後。快到房間門口時,從後面繞過來一個白袍中年人,就是剛剛被老者逼退的那個傢伙。
這傢伙在此三人的面前,略顯卑躬屈膝,他繞過來之後,馬上說道:「就是這裡了……」
隨即,他看向站在門口的老者,大咧咧地說道:「你要找的說的算的,現在來了!」
&們三位,就是黑市里說的算的了……」老者看向三人。
紫袍人、白袍人、紅袍人聯袂站到門口,由紅袍人說道:「我們知道你的來歷,到底是怎麼回事?」
&們家公子昨晚就住在這個房間,今天早上我來敲門的時候,裡面無人開門。我喚來賓館的人,將門打開,進去就見,我們公子竟然已經死了……」老者這次說話的語氣,稍微溫和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