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話,可沒想到這傻孩子竟然真的信以為真,要不是她娘眼疾手快,只怕這肉就真的被她咬掉了。
「你找死是不是?」氣的那娘大罵。
「不是娘說的嗎?」孩子更委屈了。
「好了,別哭了,趕明兒讓你爹去鎮上謀份差事,賺了錢也讓你天天有肉吃。」
「真的嗎?」孩子總是很容易相信。
「嗯。」曹大家的媳婦看孩子這樣只能繼續騙下去。
回到家,曹大媳婦就把自己的盤算跟曹大說了,可曹大懶了半輩子,能挪窩就不錯了。
直言,「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可吃不了那個苦。」
「你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玩意,難怪你兄弟的日子越過越紅火,你的日子卻過成這樣,早知道這樣,打死我也不跟你。」曹大媳婦氣的哭起來。
想當初她原本是更看重王大山的,王大山雖然比她小几歲,但是也一直都很心儀她。
可是王大卻半路截胡,憑藉著一張花言巧語矇騙了她,老太太又騙心,一個勁兒的說自己的大兒子多好,說二兒子就是個窩囊廢。
她信了,就嫁給了王大,可沒想到卻越過越窮。
一開始,她還做一些針線活,去地里幹活,可是累死累活也養不活這娘倆,便索性也不幹了。
反正村里人都瞧不起了。
王大山卻被趕出家門之後入贅劉家做起了打獵的營生,沒幾個月日子就紅紅火火起來,她也真的後悔了。
可是後悔有什麼用,王大山早就把昔日的情分給忘記了,她又氣又恨,也跟著王大和老太太一起去打秋風。
這樣至少也不用累著,還能經常有肉吃。
可每次去都得看劉小如那個賤人的死人臉,要不是她當初給她騰地方,有劉小如那賤人什麼事?
曹大媳婦在心裡惡狠狠的想著。
曹大也沒閒著,朝她啐了一口,怒罵道,「你要是不想跟我,那你去問問我那兄弟還要你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現在什麼德行?我呸!」
這話說的曹大媳婦沒話說,這些年她早就已經成了黃臉婆,腰上的肉都堪比水桶了,臉上蠟黃蠟黃的,還有不少的雀斑,而且整日蓬頭垢面的,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
反觀那劉小如,卻在王大山的呵護下還跟少女一樣。
越想,曹大媳婦心裡越不是滋味。
曹大還在那罵罵咧咧不休,氣得她一時怒氣上頭,一把揪住曹大的耳朵,就開始撕扯起來。
曹大也不吃虧,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就開始左右開弓。
等到王嬸子回來的時候,兒媳兒子已經打得不可開交,小孫子柱子嚇得在一旁瑟瑟發抖直掉眼淚。
老太太跳起腳來怒罵,「你這賤婦,還不放開我兒子。」
見曹大媳婦不聽,她上去就開始跟兒子曹大一起打曹大媳婦。
曹大媳婦本來就不是曹大的對手,吃了不少的虧,頭髮被撕了一把下來,臉也被打腫了,現在老太太也向著兒子跟兒子一起打自己,她自然之友被動挨打的份兒。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即便打不過,也能在他們臉上撓出幾條槓子來。
沒一會兒,三人臉上身上都掛了彩。
要不是柱子大喊大叫,他們只怕一時半會也停不下來。
老太太王嬸子活了一把年紀,雖然一時激憤也上了手,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一邊喊著「別打了」一邊自己先停了手。
有人停手,其他人便也跟著一起停了。
王嬸子心裡明白家裡只要是鬧起來,肯定是因為沒吃的沒錢。
而她早就在回來的路上想好了,她不能讓錢都讓周寡婦一個人賺了,她也得去賺。
王大媳婦一聽,覺得這倒是也不錯。
如果自己也能賺錢了,還指望他王大做什麼?
王大也覺得不錯,只要是能有輕快的活做,他也不是不能下炕。
可是關鍵是誰做呢?
「要不去找周寡婦學學,咱們跟她說說好話,興許她也能教教咱們。」王大媳婦試探著問,反正她是不去,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