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實,雙腿併攏,乖乖坐在床上不知道該做什麼的付炎,打趣了一句。
「我昨晚的時間很長?」
付炎不由隨口那麼一問,他這度,應該算是正常吧,在他偷看的某些十八禁片子中,男主角差不多也是這個時間。
「恩……差不多吧,那天,原來是那……藥厲害。」令狐凝鳶輕輕揚了一下秀眉,抿著嘴嘀咕了一句。
「什麼藥?」付炎的聽力很好,就一個房間,空間不小,卻也不大,窗簾,窗戶什麼的又都關的嚴嚴實實,空調也是調的靜音模式,自然能聽見。
「沒什麼。」令狐凝鳶嚇了一跳,沒想到付炎的聽力這麼好,眼神閃躲,不正面回應。
「什麼意思?果然,還是你們給我設的套。」付炎這麼說著,卻沒有一點不高興,或者生氣,畢竟,綜合到底,還是他撿了個大便宜,而且,「初」嘗禁果的感覺,讓他一點兒都不想得罪令狐凝鳶,相反的,還想討好她,因為那種感覺簡直……上癮。
怪不得他以前上網查解掉用手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個女朋友,或者女人,只要嘗試了一下真正的……就不想再用手了。
「什麼啊?我昨天是看你……心情不好,好心陪你,怕你多想的好麼,我犧牲很大的呢!」令狐凝鳶一驚,以為事情被付炎給看破了,便隨便牽強的找著理由。
「恩,謝謝。」
付炎一愣,的確,昨晚那件事對他的觸動還是很大的,今早因為令狐凝鳶,他竟一時間完全忘了還有那麼一件事。
「恩?」令狐凝鳶見付炎是這反應,心裡泛起了嘀咕,不知道他是真道謝,還是生氣了,試探性的問道,「謝什麼?」
「謝你把自己送給了我,還送了一個堂主的位置給你當嫁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