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也不看他。
宮九歌勾起唇角,冰藍色眸子注視著她,寵溺一笑,「娘子慢點。」
無瑕指尖摸去她嘴角殘渣,百里踏月抬眼,對上他寵溺的冰藍色眸子。
有一瞬間心悸,但很快,她又把頭低下吃荔枝。
宮九歌本說話,剛要張嘴兒,只見一個身材偉岸,英俊無比的男人踏進來。
「參見太傅陛下,祝太傅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她抬眼看去,男人一條短毛皮圍在肩上,頭戴皮帽腳踏皮靴,一身勁裝包裹健碩身軀,舉手投足,皆帶著一股強硬的狂野之氣。
這是一個充滿異域風情的男子,跟時下的中原男子截然不同的一種俊美。
拓跋城一眼注意到了宮九歌身邊的百里踏月,漆黑的眸子划過驚艷,不禁暗嘆,世上竟有如此絕美女人!
拓跋城強烈的目光讓百里踏月皺眉,把臉瞥了過去,懶得搭理他。
察覺到微妙的氣氛,宮九歌坐直身子,眯著眼,他討厭拓跋城看娘子的目光,仿佛野獸盯上獵物的眼神。
危險氣息射來,拓跋城一愣,對上宮九歌似笑非笑的冰藍眸,暗道:此人絕非一般。
「哈哈哈,為拓跋城上座!」
老太傅揮手,打破詭異氣氛。
拓跋城落座後,目光掃過宮離天,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笑意,隨後一拍手,手下人抬上箱子,他對著太傅笑道:「皇太傅大人,為給您祝壽,敝人獻上一隻名貴山雞,作為壽禮,還望您老手笑納。」
此話一出,眾人皆驚。
山雞?
此人竟然如此侮辱太傅,敢用山雞做壽禮?!
老太傅臉色也沉下去,還未發話,就被拓跋城搶先說道。
「來人,打開箱子!」
然而,當箱子打開的一瞬,眾人驚呆了——
只見那山雞渾身長著的羽毛,五色斑駁,昂頭挺胸,竟顯得十分威武。
南詔國從未出現過此物,眾人全被它驚人的美麗震撼住了。
百里踏月愣了愣,眼角一抽,這哪是山雞?分明是孔雀。
宮九歌發現她異樣,把腦袋湊過來,「娘子莫非見過此物?」
溫熱氣息撲面,百里踏月不自然離遠,「以前見過。」
「娘子果然見多識廣,為夫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此物。」鳳眸閃過戲謔,他故意把臉往前貼。
百里踏月白了他眼,把身子扭過去,「離我遠點,這麼多人看著呢。」
「為夫管他們幹嘛,愛看就看去唄,我做我的,又沒礙著他們的事兒。」
「……」
這傢伙不要臉,拿出她的話搪塞她。
「哈哈哈,西域果然物產豐富,如此山雞還真是讓老夫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老太傅的聲音傳來,聽不出半分怒意,不愧是老薑了,果然非一般。
看著百里踏月與宮九歌的親密,拓跋城壓下心底不快,面上笑道:「太傅,此山雞乃敝人有名寶貝,它不僅生的美艷,還能跳舞。」
「哦?快讓它跳跳看。」
隨著太傅話落,眾人不禁滿心期待,如此美麗事物若是跳起舞來,會是什麼樣兒呢?
拓跋城故作一嘆,「太傅,不是誰都能讓山雞跳舞,在敝國,只有西域祖先曾經命令山雞跳舞成功過,從那以後,世上再無人能讓它起舞。」
他的話,無疑是個水彈,表面平靜,實測暗藏深意。
他看似失落的表情,儘是諷刺。
意思就是,就算是山雞送給太傅,他也無法讓它跳舞,明擺著借山雞來打擊太傅的名譽。
果然,老太傅的目光變得暗沉,拓跋城把話說的很圓滑,讓他找不到發火理由,但他堂堂太傅豈能讓人瞧不起?
「來人呀!誰能讓山雞起舞,重重有賞!」
好多人躍躍欲試,紛紛上前,使出渾身解數逗弄山雞起舞。
有的到山雞面前擠眉弄眼,有的在山雞面前放聲高歌,有的乾脆抱著山雞兜起圈來,有的竟跪在山雞面前,磕頭像搗蒜。
一般,總之,都想激起山雞的勁兒,叫它翩翩起舞。
誰知,辦法都使
本王的女人,誰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