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膳後,一起作伴步行去書院。
鄔思道知恥而後勇,再不肯睡懶覺了,和玉柱同進共退。
很快,就到了月考之時。負責監考的先生,不是別人,正是書院的總師傅秦本初。
月考,參照江南鄉試的模式,要連續考三場。
第一場,試【四書】三題,【五經】各四題。五經中,考生可自選一經做答。
第二場,試【孝經】一篇,詔、誥、表各一道,判五條。
第三場,試【經史時務策】五道,即結合經學理論對時事政務發表議論或者見解。
原本,江南鄉試要考三場九天,且每場皆需提前一日進貢院,共十二天。
但是,書院不可能這麼幹,特意壓縮成了三天。
按照秦本初的說法,一天時間都做不完考題的學生,還是別去江南貢院,給書院的名聲抹黑了
月考的時間之短,題量之大,簡直是令人髮指。
然而,小鎮做題家玉柱,每天都在刷題,進入這種壓力大的考試環境,簡直是如魚得水。
第一天的題目發下來後,玉柱先沒急著做,等全部審題完畢,並打過腹稿之後,這才開始動筆。
沒辦法,考題即使沒做過完全相似的,也做過八成相似的,這就極大的加快了破題做題的速度。
因為事先通知過了,月考之時,大家都只許帶乾糧及文房四寶。
中午時,玉柱只得硬著頭皮啃廚下特製的咸乾糧。吳江很機靈,他替玉柱準備了一個粗瓷大茶壺,和一隻大茶杯,確保玉柱在考試時不缺茶水喝。
只是,熱茶就甭想了,只能喝冷的。
大約四個時辰之後,玉柱再一次檢查完畢試卷,第一個起身交了卷。
負手立於學堂前邊的秦本初,皺緊了眉頭,死死的盯著玉柱。
玉柱憑真本事做完題交的卷,自然是絲毫也不慌亂,淡定的走到秦本初的跟前,雙手捧上一疊試卷。
「站著別動,老夫當場評判。」秦本初的話依舊不多,冰冷的語氣卻頗具殺傷力。
玉柱自然是乖乖的聽話,就站在原地沒動。
大約一刻鐘後,秦本初冷冷的說:「你可以走了。」
玉柱長揖行禮,拜別了秦本初,頭也不回的瀟灑走了。
一直守在門口的張管事,看得很清楚,儘管玉柱已經走遠了,秦本初的視線一直盯在他的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ps:都月底了,還剩下兩天,還留著月票,用聚寶盆生月票麼?都賞給玉柱吧。)
第七十六章 書院的月考(求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