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比拼,我們快速反應,從天而降,那些盜匪根本就反應不及,這樣便會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效果不言而喻。」
「一廂情願,」喬曉靜語風犀利,她搖頭道,「那些盜匪不是死人,僅有可能只是睡著了而已。試問,我們再快還能快不過子彈嗎?就算飛鳥也有被獵人擊中的時候。只要有一個盜匪有空開槍,我們那一組僅有的兩個戰友之中可能就會有一人永遠離開我們,若是後果嚴重的話,我們將一次失去只要兩個戰友,這,還得確保其他窩點萬無一失。」
「我知道你很有智慧,」翠玉有些惱怒道,「但你也沒有必要總這樣,什麼叫一廂情願?什麼叫可能會有隊友永遠離開?難道我們腦子裡裝的都是石頭?」
「沒有必要這樣,好好說話。」翠玉的反應讓喬曉靜顯得很尷尬。
「我們也是有考慮的,」翠玉有些惱怒道,「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各個擊破,若是我們剛對第一個窩點發動攻勢,其他兩個窩點便收到了消息,他們快速前來馳援,我們不但要應付一少對多的難題,而且不可避免的會陷入腹背受敵的被動局面,這你沒想過嗎?」
「當然想過,」喬曉靜說道,「自從老周講述完盜匪三個窩點的情況,我就一直在想這件事情,一直都在琢磨該如何發起攻擊。三個窩點之間雖然距離很近,盜匪如果騎馬趕來,也就是眨眼之間的事情,但不能因為這樣而忽略它們之間存在距離這一客觀實際。我們如果善加利用這種距離,由近及遠,或者由遠及近,各個擊破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哼,」翠玉不屑地說道,「難道你這個主意就不是建立在一廂情願基礎之上了?善加利用三個窩點之間的距離,兩三百米的距離,一點縱深空間都沒有,讓大家兩條腿與盜匪的高頭大馬相抗衡,如何占得優勢,又如何避免不陷入腹背受敵的泥潭之中?」
「這不是巷戰,」喬曉靜解釋道,「也不是陣地戰,我們不需要太長的縱深空間,只要我們集中優勢兵力,短促突擊,對某一個窩點快速殲滅,就像拔釘子一樣,將其拔出,即便是可能會緊接著面對其他兩個窩點的盜匪,那也不一定就會處於下風,只不過一場對攻戰而已,這樣的戰鬥我們此前也不是沒有遇到過,最終不都取得了成功嗎?」
翠玉看了一眼身邊的大志和大個兒,又看了一眼喬曉靜,滿不在乎地搖了搖頭,不過這一次她並未再與喬曉靜爭辯什麼。
「若是真確定每個匪窩都有盜匪,」喬曉靜說道,「加上老周,我們就是七人,無論面對那個窩點都會占到局部優勢,集中火力殲其一部,這一戰略意圖完全是可以實現的。一旦這一戰略意圖實現了,即便是其他兩部趕到也不要緊,我們恰好可以趁其立足未穩,打他個措手不及,依舊有意外收穫的可能性,而且這種可能性更大。」
「就算,」翠玉說道,「集中火力殲其一部的戰略意圖實現了,其餘兩部趕到照樣可能會給我們帶來巨大麻煩,你別忘了,我們是在人家的地盤,哪個地方有樹,哪個地方有牆,哪個地方可以當掩體,哪個地方居高臨下,可以近觀全局,盜匪豈不比我們熟悉?」
喬曉靜點了點頭,她覺得翠玉這番話不無道理,在人數不占優的情況下,任何一個客觀因素都可能帶來不可估量的後果,特別是地形地貌,更應該認真思慮,遂陷入了沉思。
翠玉不再言語,其他人默然無語,目光盡皆投向了喬曉靜。
屋內一絲聲響都沒有,很沉寂很安靜。
「翠玉之言很重要,」良久,喬曉靜說道,「我們對盜匪窩點內外環境的確不熟悉,匪窩內外到底有什麼樣的防禦工事,是否有地下通道,是否設置了多層屏障等等,這些對我們的攻擊部署至關重要。不管最終採取什麼樣的攻擊方式,戰前準備越細緻越充分,自然越利於我們戰局。翠玉,你們還有什麼想法一併提出來,咱們好好討論一下,我相信集中大家的智慧和創造力,最終我們會行程一個完美的剿匪方案。」
「一點建議,」翠玉說道,「始終掌握主動,避免陷入被動。」
「我有個主意,」喬曉靜又沉思了片刻,隨說道,「大家議一議。我們還是以集中兵力殲其一部為原則,在行動過程中,五人負責攻擊,兩人選擇有利地形負責打援。」
「嗯,」翠玉略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