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的話!」
……
蕭齊瑞不願與李風雲做那無謂的爭論,轉聲對醉道人等人道:「老道,李風雲存心想要讓我徒孫分神,擾亂比試,你難道不管麼?」
醉道人遲疑了一會兒,道:「但是李風雲畢竟沒有直接介入比試,總不能不讓他說話吧!李天堯少俠若是因此受到了影響,也只能說他的心境太差。蕭國師,剛才杜姑娘不是也是因為國師的一句話,才導致如今這局面麼?」野狐禪、玉虛道長也點頭稱是,只有瞭然大師微笑不語。
蕭齊瑞本就理屈,見醉道人等人不肯幫他出頭,情知再說也沒用,只得大聲道:「天堯,休要聽李風雲胡言,打敗杜姑娘才是正事!」
「你還沒說他是怎麼被蕭懷玉將軍收為徒弟的!」這時蘇語儂又大聲問道。
「難道是蕭懷玉將軍也好那一口?」有好事者大上叫道。
李風雲只想打擊李天堯,不願侮辱蕭懷玉,笑道:「那倒不是,蕭懷玉將軍顯露了那一手本事,那小子看見了,哪會放過這機會,便死皮賴臉緊纏著蕭將軍不放,阿諛奉承、撒潑哭求,什麼手段都試過了,只是蕭將軍看不上他,一直不曾鬆口。
那時,蕭將軍住在城為的一個農戶家,傍晚歸來,小橋流水,籬笆柴扉,又有一群母雞在院中尋食,好一副農家景象。蕭將軍隨口嘆了一句,道:『可惜沒有雞犬之聲相聞。』
話音剛落,就聽見身後『汪汪汪』傳來幾聲狗叫聲。」
「咦,這狗兒真是應景!」蘇語儂大聲道。
「是啊!」李風雲答道,「不過,卻不是狗兒應景。蕭將軍也很奇怪,回過身來,才發現,原來不是夠在叫,而是那小子在學狗在叫!
蕭將軍一時心喜,這才將那小子收做了掛名弟子,不過卻不許他對別人說起,只怕被別人知道了,壞了自己的名聲。」
「嘖嘖,原來這種事他也做得出來,以後乾脆改名為狗兒算了!」蘇語儂笑道。
群雄轟然大笑。
「狗兒……不,那人還有什麼齷齪的事跡?」蘇語儂又問道。
「這樣的事,多的是!」李風雲答道,「先從他八歲哪年說起吧……」
李風雲信口胡編,他從小在清平鎮長大,那種揶揄人的故事沒少聽,現在都被他換了一個名字,添油加醋全安在李天堯身上,直說的得繪聲繪色,猶如親眼目睹一般。
李天堯雖然知道李風雲存心不良,故意詆毀他,亂他的心神,怎奈那一字一句直往他耳中鑽,他想不聽都不成。李天堯的武功基本是拔苗助長而起來的,心境的修為本就不高,不知不覺中,心中已經是怒火中燒。
七絕玄功最忌諱七情六慾的波動,李天堯修煉七絕玄功的時間尚短,對七情六慾的波動還不是那麼明顯,但是也經不住這般的怒火,胸中的內息頓時錯亂起來。李天堯發覺不妙,想要強行壓制,被杜如月瞅著一個破綻,一掌正拍在李天堯的胸口上,將他遠遠地打飛,「砰」的一聲砸在地上,「哇哇」吐血不止,已經不能再戰。
蕭齊瑞嘆息一聲,飛身上前,往李天堯嘴裡塞了一枚療傷的丹藥,抓起李天堯回到了石台之上。蕭齊瑞接著就要參加比試,他自己的內傷也沒有痊癒,自然不會在此時耗費功力為李天堯療傷。
醉道人鬆了一口氣,當即宣布這場比試杜如月勝出。心中卻暗中感激李風雲、蘇語儂,若不是他們兩人施計亂了李天堯的心神,若是讓李天堯贏了這場比試,他的老臉也沒地方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