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且擔心年幼的他被人誤導而走上歧途,有失國君之身份,便集結大臣們勸皇上將塔羅王子送回蒙古,而塔羅王子走後,長公主似乎和皇上有鬧過一次,之後沒過多久,皇上便下旨將長公主嫁給了當時的科舉進士鐘磬,長公主的確是嫁入鍾家不到七個月便生下了徐明煙。」
&來如此!」韓凌輕吁感慨了一聲,心裡不知是何感想,大約是沒想到年輕時候的長公主還能這般任性的追求自己的愛情,「皇上大概也是為了顧及皇家顏面,掩蓋長公主與塔羅王子之間的私相授受,而將她下嫁給了鐘磬的吧?」
徐舒玄笑著點頭:「不僅是皇上,可能當時的首輔楊庭也不會同意讓長公主嫁給塔羅王子。」
&什麼?」
在韓凌催問下,徐舒玄頓了一聲,才答:「因為,楊庭在一次進宮給皇上送奏報時,有發現塔羅王子在禁宮之內四處行走,並作下標記,楊庭懷疑他有暗中繪製皇宮地圖。」
韓凌駭然一驚。
徐舒玄續道:「不過,很遺憾的是,楊庭沒有任何證據去指證塔羅王子,之後沒過多久,他也被迫致仕,在回老家的途中鬱鬱而終。」
&羅王子真的繪出了皇宮地圖麼?」韓凌最擔心的還是這一點。
徐舒玄只搖了搖頭道:「不確定,畢竟連楊庭也沒有找到證據,事隔多年了,也無從所知,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塔羅王了的確有狼子野心!」
&利用言菘父子的奸詐和貪得無厭將剛正不阿的夏首輔趕下台,又陷蔣家於不義,致使當時鎮守邊關的蔣家全族被滅,現在又和裕王勾結在了一起,你四舅舅與昌國公一起出征去西北,其實也是裕王向皇上的建議,恐怕他們是想藉此機會,利用孛爾只斤除去楊家,同時,趁皇城現在軍防溥弱,發動判亂逼宮篡位!」
&若裕王殿下真的逼宮,舒玄,你有把握打破他們的計劃嗎?」
&王那邊的動向,我已經讓景王時刻盯著了!」徐舒玄坦然從容的說道。
提到景王,韓凌便想起了今日在那迴廊之上,景王最後對她說的一句話:「讓世子夫人代為轉告一句,本王會一切配合他的安排行動。」
&和景王之間可是有什麼周密的計劃?」韓凌又問。
徐舒玄含笑點了點頭。
&少不能讓皇城中的所有兵力都被裕王籠絡了去!」他說道。
韓凌聽得越發緊張,忽地又想到今日在景王府觀禮之事,便問道:「舒玄,你有沒有覺得今日的張玉瑤有些怪異?不,她已經是景王妃了!」
徐舒玄想了想,便反問:「為什麼會覺得怪異?」
韓凌思索了一會兒,答道:「我在嫁給你之前,與張玉瑤還是多有接觸的,在我印象中,她是一個身量纖纖且十分知書達禮,端惠淑德的女孩子,今日我見她好像比幾個月前出落得更豐腴了一些,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十分的不自然。」
聽到豐腴兩個字,徐舒玄忍不住偷笑了一下,問:「她看你的時候是什麼眼神?」
韓凌就答:「總覺得帶著一絲冷誚、不屑還有一絲輕佻!我知道沒有促成她和逸之表哥的姻緣,她到底還是有些怨我的,可是以張玉瑤的性格,不應該會這麼輕浮,記恨!」
徐舒玄沉默了一刻,似也想到了一件事情,說道:「其實她今天在邁火盆的時候,我就感覺有些不對勁,那火盆有些高,她邁過去的時候險些跌倒,景王也沒有過去扶她,可是她竟能從容自如的穩立起身來,像是有些武藝防身的……」
說到這裡,兩人不由得都是心頭一驚——張玉瑤是典型的大家閨秀,精通琴棋書畫,但絕不會武。
&道……她不是張玉瑤?」韓凌低聲說著,陡然感覺不寒而慄。
景王揭開新娘子的紅蓋頭時,她是有見到張玉瑤的面容的,雖然妝容濃了一些,可還是看得出,那是張玉瑤的一張臉,面容未變,可是人的氣質發生了太大的變化,那真的是張玉瑤嗎?
韓凌只希望自己的這個猜測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
但徐舒玄不敢抱這種僥倖的心理,那個在宮中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女人至今還沒有找到下落,誰知道這個女人又會潛伏在何處?
&了,舒玄,你真的覺得長公主會上我們的當嗎?倘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