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歌一手摟著季何年說道。
「小姐,男子是不能用可愛來形容的。」
「好,我們清畫已經成為一個男子了!」
「恩。」清畫煞有其事的回答著。
「清畫,阿年的病怎麼樣了?」
「公子一直有派人送藥來,我們也一直都在秦府才能避免很多人的追擊,左相一直在拍人調查阿年的下落,但是秦府的隱秘措施做的極好,公子專門留下了人手。」
「秦夢雪……」季弦歌默念道。
「小姐……」清畫欲言又止。
「沒事的,清畫,你們就呆在秦府吧,我這次回來也是有事情要辦的,月琴和幻棋在玉陽城,歡舞跟在我的身邊,你就將阿年好好照料著,千萬不能出什麼事情。」
「是,清畫一定會拼了命保護阿年的。」
「恩,蒼小梨的話,還是還給你家公子吧,這陣子謝謝你了……」季弦歌道。
蒼小梨躲在了季弦歌的身後,道:「我才不是為了你,是因為我家公子的吩咐的,這下好了,反正我家公子不記得你了,你在也不能欺負我家公子了!」
季弦歌眼睛一暗,蒼小梨連忙整個人都躲到了了蒼藍的身後。
「清畫,阿年就交給你了,我只要看到阿年是好好的就放心了,我相信若是秦夢雪在保護者的話應該就沒有什麼多大的問題了,對了,阿年,你還在和秦夢雪聯繫嗎?」
「前一陣子公子常常會派人來交代一些事情,但是近兩個月已經沒有再來了。」
「這樣啊,行了,我還有事情,阿年就交給你了。」
「是。」
「姐姐,姐姐,姐姐……」季何年緊緊地抱著季弦歌的胳膊,嘴裡不同的喊著姐姐。
「阿年乖,姐姐有事情,阿年乖乖的好不好?」季弦歌哄著季何年,溫柔盡顯。
「那,什麼時候,能見娘親?我想娘了……」季弦歌不停的晃著季弦歌的胳膊。
季弦歌心中一痛,道:「阿年乖,娘親有事情要做的,阿年已經長大了,要乖乖聽話,不能妨礙娘親,不然娘親就不會見阿年了……」
一聽到見不到娘親,季何年一張明明已經是成年人的臉立刻擺出了一幅小孩子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阿年啊,男子漢是不能輕易的哭的,阿年乖乖地聽話,姐姐一有時間就帶你去看娘親好不好?」
「恩恩,我聽話……」
孟懷古看著兩個人的互動,突然發現,這個女子其實也是有如此溫柔的時候,她的心也不全然是那般的寒冷,也是有如此溫暖的一瞬間。
孟懷古看著將季何年安撫好的季弦歌,突然就說了一句:「我當年動用預言的時候,看到了你……」
「哦?」季弦歌轉過身來,看著神色複雜的孟懷古說道,「這可真是一件好事啊,你們孟氏一族的預言不都是能預知未來的嗎?這麼說我還能活挺長時間的啊……」
「我看到的是,你的胸口全部都是血……」孟懷古嘆了一口氣說道。
「……」
「那背景本來我一直覺得很是陌生,我從來沒有來過京都,這次是第一次來,前幾天經過尋美閣,尋美閣的構造很是奇特,我問過很多人京都方圓之內,這樣造型的房屋,便是只有尋美閣一個……」
「你是說,我會死在尋美閣前面?」季弦歌道。
「這我不清楚,我只看見你滿身都是血迎風站在尋美閣的前面……」孟懷古一頓道,「這次京都,你要千萬小心,大燕國的天劫就在這些日子之中,孟氏一族會盡力的挽救,但是,若是你是這次天劫的祭品的話,不要相信孟家的人。」
「哦?這麼好心,還會提醒我?」
「我只是想要還你個人情而已,你幫我護住了孟憐,這個人情,我總是要還你的,但是天命不可違,有些事情不是可以憑藉人力來更改的。」
「其實,孟懷古,孟氏一族才應該遭受天譴的不是嗎?」季弦歌說道,在場的人均是一驚。
「當年大月氏就是因為窺測了太多的天機,才被滅族的,遠古本來就有預測一術,但是漸漸地到了現在,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