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高出兩個頭的書架,上面整齊地擺放著一排排的書籍,那些書籍大部分已經破爛不堪,有些書籍明顯看起來是火燒過的痕跡。
季弦歌突然想到先帝在位時曾經大肆焚燒宮中書籍不知為何,難道這些就是先帝曾經焚燒的書籍。
正想拿上一本來看突然胸口一整疼痛,季弦歌一手扶在了書架上拼命的呼吸,可是胸口像是有一團火似的灼燒著自己,季弦歌運氣才勉強壓下了那股怒火。
今日是十五,強行衝破鳳銜天下第五層,又沒有九重玄冥,季弦歌不知道到晚上時,自己究竟能不能壓制著住,看來一會要去找蒼藍了,神醫谷的傳人,無論如何定是會有辦法的吧?
季弦歌隨意翻了翻書架上的幾本書,無一例外的都是一些關於大月氏,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如何知曉天意通察天機之事?
先帝當年不是拼了命的尋找大月氏,就是為了洞察大燕國的國運和天機嗎?
可是那一把火又是怎麼回事?
邊思考著便是發現角落裡一本被扣著的書,從擺放的方向和破損的方式來看這本書必是被常常翻起的,燕寒秋常常看這本書嗎?
想來當時燕寒秋定是真的被自己給唬住了,便是再沒有收拾妥當之前就放任自己進來!
季弦歌便是坐到了角落裡的椅子上,椅子沒有靠背,便是只能直挺挺的坐著,季弦歌不禁想到燕寒秋直挺挺的坐在這裡看書的情景了,便是不自覺的笑了笑。
都做了皇帝了也不讓自己舒服一點,做的事情是常人所不能忍,練的武功又是常人所不能煉。
哎,突然又想起在宗緹寺後院與燕寒秋一起種菜的種菜的情景,他說他本於娘親在鄉下生活,他說他很懷念那段日子。
或許他和自己一樣有些事有不得不去做的苦衷,燕寒秋,當你我皆為了心中的利益放棄一切時,便是已經站在了對立的地方。
書上的內容很快將季弦歌從這種感慨中拉了出來,原來媚宮一直是武林上十分神秘的門派,長久以來就是武林盟主都是要承讓三分的,但是十幾年前突然銷聲匿跡了。
書上寫的不多,只說是媚宮以媚術著稱,這種媚術在不經意間就能勾人魂魄,自古以來美人計無論對男女都是屢試不爽,所以媚宮的存在無疑是江湖中自稱是名門正派人耳朵眼中釘,但是十幾年前媚宮似乎發生了內亂,這內亂的動靜十分的大甚至影響到了武林中人。
可是媚宮中人卻是毫不在意,這場動亂似乎是媚宮的內部為了權勢所引起的,這場動亂之後媚宮似乎耗損了極大的體力,便是自此從武林上銷聲匿跡!
怎麼,現在恢復過來想要重出江湖了嗎?季弦歌不禁冷笑道,她對於這個媚宮倒是沒什麼太大的興趣,就算是媚宮要在在這武林之中掀起一陣血雨腥風,她也是可以不管不問的,但是媚宮不僅將注意打到了她的身上,竟是還想要與她爭奪一樣的東西!
既然你們已經沉寂了這麼久,那麼若是可以,不妨讓你們再沉睡的久一點!
冊子已經殘破不堪了,很多地方都是斷斷續續的需要人自己去猜測拼湊,季弦歌剛才想要重新看一遍看看有沒有遺漏的東西,但是體內突然有一股真氣硬生生的頂著她胸口疼。
原來在這藏書閣中已經不知不覺中過了好些時辰,季弦歌能感受到體內的那股真氣胡亂的竄流,渾身熱的就像是在爐子裡燒烤一般,季弦歌猛然地站了起來手用力去壓住胸口,書也掉在了地上,但是她現在根本顧不了那麼多便是飛奔出藏書閣。
季弦歌渾身難受的只有用牙齒緊緊地咬住嘴唇,用力之大連嘴唇都被壓出了血腥,一路施展輕功從皇宮到孟府,根本無暇管別的什麼,現在只想要找到蒼藍,現在這個世上只有蒼藍才能救自己了!
季弦歌抱著這個想法用盡了全力卻是在中途被一股力量擋了下來,季弦歌往後退上幾步渾身已經難受的要命連眼睛都已經有一些的模糊,她喘著粗氣定下心神來努力看清來人,惡狠狠地道:「滾開!好狗不擋路!」
「丫頭,你何苦至此弄得自己如此的難受,就讓我來助你!」那男子的聲音有著莫名的磁性,吸引著季弦歌,讓季弦歌身體內那股亂竄的氣流好像找到了歸處般的一個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