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黑衣人,一方面將花西樓推出了陣法之外。
陣法迅速的變幻著,又將季弦歌緊緊的圍在了其中,季弦歌在陣法終於黑衣人周旋著,確實不好找到破解之法。
血鳳閣,真是不除不行了!
花西樓站在原地,沒有動,手還保持著拉著季弦歌的姿勢,女子的溫度還停留在指尖,花西樓嘴邊的笑容妖孽中帶著一抹清冷,卻是低下頭,然後,又抬起來,糯糯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的情動:「小姐……,奴家要走了呢,奴家不在的時候,要記得想奴家喔,要等奴家回來喔~」
季弦歌手中的動作滯停了一下子,便是淺淺的笑了起來,一個轉身,長袖飛舞,一股氣流衝破了陣法直直的射向花西樓,花西樓沒有閃躲絲毫,笑容嫵媚動人,那抹陽光射在他淡棕色的長髮上,有些閃閃發光,一如初見般美得讓人不能直視。
氣流打在花西樓的前襟上,花西樓的衣衫被氣流切開,那像是瓷器般美好的肌膚暴漏在了空氣中,胸前那朵玫瑰姿態妖嬈,一如本人,清風掠過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玫瑰花香。
季弦歌雙袖一個大擺水袖將血鳳閣的人震出一米開外,但是卻是依舊沒有辦法離開這七星陣,便隔著距離彼此僵持著。
季弦歌淺笑著看著花西樓,調笑道:「花花,為了留在我身邊,竟然以這麼殘忍的方式去掉了你血鳳閣的標記,小姐我可真是心疼呢……」
花西樓妖媚的眼神中閃過一抹驚異,道:「你知道?」
「本來只是猜測,不過今日倒是確定了,那日我就發現你胸前的這刺青像是剛刺上去的,而且是以極度殘忍地撩針法刺上去的,為了要接近我,你用這麼自殘的方式將血鳳閣的印記去掉,真不愧是血鳳閣訓練出來的殺手!」
季弦歌往後退幾步,血鳳閣的人也跟著向前幾步使陣法毫無破綻。
季弦歌無奈的搖搖頭便是愜意的靠在牆上,牆的對面是陽光,季弦歌靠在陰影中,整個人的身上籠罩了一層薄薄的陰霾。
花西樓用手摩挲在自己的胸口,就像是當日這個女子一樣,手指輕輕的圍著那玫瑰畫圈圈,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小姐~真壞……」
季弦歌冷笑了一下,用手捂觸碰那陰影外面的陽光,道:「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做呢?就這麼和我耗著嗎?好心提醒你們,要是你們再不快點把我處理了,就沒有機會了……」
花西樓轉過身子,胸口玫瑰刺青下面那顆心臟竟是突然漏跳了一拍,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本以為的真情流露,本以為的深情撫摸,竟也是試探?!
花西樓啊,花西樓,是你太高看自己了,還是太小看這個女子了?
「這裡交給你們了……」花西樓清冷的說著,倒像是另一個人的樣子,花西樓一步步妖嬈多姿,消失在拐角處。
本以為這是一場賭局,賭他們誰先失了心,原來不是,因為根本沒有對手,這是一場獨角戲,那個女子一直以看客的身份,聽著自己唱著一出出的戲……
明明是自己策劃的這齣戲,可是為什麼,現在的心卻是縮在一起般無法呼吸,為什麼?
以後是不是再也不能掛在那個明明很嫌棄,確還是會拖住自己,讓自己不滑到地上的女子?
花西樓搖搖頭,絕美的臉上有一絲絲迷惑的感覺,他不明白現在心裡的這種感受是什麼?
花西樓一邊在心中不停地找著答案,快要走出巷子的時候,一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堵住了他的去路,花西樓抬起頭冷冷的說道:「人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是你們自己沒本事抓!」
「少主,跟我們回去吧!」那人低著頭道。
「回去告訴他,我答應他的事情已經做到了,從此以後,我與血鳳閣再無半點關係,我失去的也會一點一點的奪回來,你若是不想和裡面那些人陪葬,就快滾!」花西樓道。
「少爺……」黑衣人聽了花西樓的話疑惑的看看巷子裡。
花西樓用手輕輕輕梳理著自己淡棕色的長髮,將打開的衣服又重新的系好,邪魅而狹長的桃花眼正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他走過黑衣人道:「你以為我的小姐是那麼容易就會被擒住的嗎?我想她會是你們血鳳閣有史以來唯一一筆做不
126 笑容無害,手段慘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