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的候系統告訴他,他的生命值只有六十七了。
這個消耗了白柳三十三生命值的蜥蜴黏在白柳的後跟著了洗手間,白柳轉頭一看,頓住了。
洗手間的鏡子碎了。
黑桃順著白柳的視線看過去,似乎從白柳的眼神當中看出了疑問,他很自然地解答:「昨晚在這裡『插』/你的候,有下頂得太用力,你後背把鏡子頂碎」
「好了。」白柳冷靜地打斷黑桃的解釋,「閉嘴。」
白柳環顧了洗手間一遍,然後在馬桶上發現了兩個很明顯是被一拳打碎的瓷磚,他微妙地挑了一下眉。
黑桃盡職盡責地誠實解釋:「昨天在這裡做的候太爽了,我想打什麼發泄一下,打了。」
「你看到了。」黑桃疑『惑』,「你沒印象了嗎?」
白柳:「」
是的,他昨晚後半截一直在高爽得沒印象了。
這個昨天被木柯精裝修了一下洗手間只歷了短短一個晚上,變成了戰損版。
白柳忍住太陽『穴』的突突猛跳,保持著鎮定洗臉刷牙,讓黑桃自己洗臉刷牙。
兩個人對著稀碎的鏡子,一個表冷淡,一個面無表地快速刷牙,簡直像是這面碎掉的鏡子有什麼隔夜的深仇大恨一樣。
洗漱完之後,白柳準備給自己黑桃換下睡衣穿上日常的衣服的候,遇到了一個大難題。
第一,他這裡沒有黑桃穿得下的衣服。
第二,白柳不是喜歡買衣服的類型,他家中常備的衣服是那幾套白襯衫西裝褲,充其量昨天新增添了一套姐陸驛站送的正裝。
但這些衣服被黑桃撐壞了兩套,只有為數不多的三四件了,這三四件不說不穿,但的確有些陳舊了——要麼掉線,要麼掉扣子,穿出去始終是不太得體的。
白柳的視線緩慢地看著光/『裸』著上半,按照他的命令笨拙地疊一人被的黑桃,看向床頭櫃那個被砸得稀碎的手機,視線回到空空如的衣櫃,罕見地生出了他之前一個人住的候,從來不有的念頭。
購物。
這房間裡的東西,兩個人住的話,好像太少了。
商業中心某『奶』茶店。
「你說什麼?!」牧四誠簡直一口汽水差噴對面的木柯臉上,「你說白柳打電話給你,他要買衣服一些日常用品,問你有什麼推薦的?!」
「那可是白柳啊!他內褲穿滑線都不換的白柳啊!」
木柯矜持地離正在喝汽水的牧四誠遠了一,然後聽到牧四誠吐槽皺眉:「白柳很講究自己的私人生活,不穿滑線了都不換。」
「只是一個誇張手法。」牧四誠無語反駁,他托著臉,「那可是摳死人的白柳,他給我們買狗牌都只捨得花兩塊三『毛』一,現在居然讓你推薦衣服了。」
「而且你推薦的還是市內最貴的商業中心之一,他居然同意了。」
牧四誠坐在市內最貴的商業中心之一內的『奶』茶店,他感到匪夷所思地攤手:「他是被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附體了嗎?」
「他本來應該穿這種檔次的衣服。」木柯不贊同地搖頭,「他之前的衣服質量都不好。」
牧四誠咬著吸管,他對這倒是持贊同態度:「對,破布質量,在遊戲裡爬『摸』滾打那麼久了還沒壞簡直是個奇蹟,我讓他換了好幾次他都不換,說換衣服低價比,拿他沒辦法。」
旁邊沒有辦法給出購物意見,衣服都是白柳幫忙置辦的唐二打眼神凝肅地抿緊了唇:「白柳的衣服質量,很差嗎?」
木柯牧四誠齊齊看他一眼,異口同聲回答:「很差。」
穿著白柳幫忙置辦的昂貴衣服,唐二打心裡愧疚頓生:「那等下我幫他置辦。」
「不用了。」木柯眼神頓一凝,但笑容越發友好,「我有所有定製衣料店的員,比較方便,我來可了。」
牧四誠冷笑一聲:「每次都是你給錢,不太好吧木柯,這次我請客吧,我早有想讓白柳試試的衣服了。」
旁邊一頭霧水的唐二打:「???」
怎麼回事,這個突然起來的火『藥』氛圍。
劉佳儀叼著『奶』茶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