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少,放棄了大好前途和青春結果什麼都沒換來,而且還終日撞鬼撞妖的,這種貨還是早點自行了斷了吧。
「餵……那個隔間裡好像有人。」對話的兩人忽然把聲音壓得很低。
「被聽見了嗎……話說裡面是誰啊……」
「糟了……剛才經過辦公室的時候,平田君好像沒在座位上,會不會是……」
那兩人的聲音漸漸低到封不覺聽不見了。
他還在考慮著,這種局面下該怎麼走出去才好……沒想到,這個問題直接就被解決了,因為封不覺又一次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不可能吧!還來?」封不覺心道「別告訴我這個劇本有四條或者更多的主線啊!這還有完沒完了?」
〖答〗案是,有,而且已經完了。
這一次,連繫統語音都沒有響起,封不覺眼前的景物也沒有變成CG,而是變成一面牆壁上的投影,這一秒,他已然身處一間四壁由水泥構成的房間裡,沒有窗戶,門也不在他的視線中。
當他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突然就能看到顏色了,耳邊那咔噠咔噠的聲音也逐漸清晰了起來。
此刻,封不覺正穿著一件精神病人的束縛衣,兩手在胸前橫向交叉,他的兩條袖子沒有袖口,繞過身體,在起身後相銜。他的脖子、腰、雙腿和腳踝都被特製的皮帶鎖扣緊緊箍住,將其身體固定在一張椅子上,整個人只能保持坐姿,連左右晃動都很費力。
而最讓他感到不舒服的,是他的眼皮被膠帶固定在眼眶上,無法閉合起來,此刻他只覺得雙眼乾澀、難受無比。
那咔噠咔噠的聲音,是他側後方桌上的一個小型放映機發出的,這台設備正對準著封不覺眼前的牆壁,投射出黑白底片所拍攝的影像,而那影像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剛才的那個廁所。
啪,啪。
有人伸出手,在封不覺眼前打了兩個響指。封不覺將眼球轉了過去,看到一名大約三十多歲的男子,穿著一身款式很舊的格子西裝,那身衣服看上去很古板,但做工和面料顯然很考究,說明其價格不菲。
那男人戴著一副黑框眼鏡,留著中規中矩的髮型,長相平凡,神情和善,不過他此刻望著封不覺的眼神帶著些許的疑惑。
「平田君,你還好嗎?」那人問道。
「你是誰?」封不覺回道。
那人神情微變,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迷你的手電筒,對準封不覺的眼球照射,並湊近了觀察。
封不覺的眼睛被那光一刺激就更難受了:「嘿嘿!別這樣!太刺眼了。你到底是什麼人?醫生?」
「我是渡邊醫生,你不記得我了嗎?」那人問道。
「我怎麼來到這兒的?這是在幹什麼?」封不覺問道。
「我早就說了,醫生,你這是在浪費時間。」另一個聲音從封不覺背後傳來,那是他的視線死角,不過聲音的主人很快就從後面走上來。
那人大約五十歲上下,兩鬢斑白,面相兇狠果敢,穿著風衣,手裡拿著一支抽了一半的煙。
「橘警部,請不要打斷我,現在很重要。」渡邊說道。
「切……」橘不快地把菸頭熄滅了,雙手插在口袋裡,目光如炬地逼視著封不覺,或者說,瞪著平田秀一。
「你記起什麼了嗎?平田君。」渡邊問道。
「我……」封不覺也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目前能確定的是,剛才自己經歷的三段故事,全都是平田秀一的記憶,他決定實話實說,看看這NPC會反饋給自己些什麼信息:「我走在回家的路上,遇上了裂口女……」
他第一句話剛出來,旁邊的橘就暴喝一聲:「混蛋!你小子沒完了是不是?」說著就要上來抓封不覺的頭髮,好在那個渡邊醫生攔在了中間。
「警部,你冷靜一點!」渡邊喝止了他。
「警部……」封不覺從剛才起就在思考著眼前的狀況,此刻,他有了一個大膽的推論:「我是不是殺人了?」
「是不是殺人了?」橘重複了一遍他的話,然後冷笑,再是大笑:「你小子終於認罪了是嗎?我還以為你準備抵賴到底呢。」
「渡邊醫生,你是心理醫生嗎?」封不覺又轉頭問道。
「嗯,是的。」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