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直接說出來,講一個高僧除去心魔的故事,才會顯得順理成章。」
成天樂突然笑了:「於掌門是想說我才是故事裡的那個和尚,見熊妖殺人不僅不除,反而藉機要挾令其受我驅使,是這回事嗎?」此時一眾萬變宗門人的臉色都不好看,但是成總已經開口們也不好插话打斷。
於泠善很客氣的解釋道:「我並說事實就是如此,但此事太過離奇,若傳揚出去難免會有人誤解、提出這等質疑只是說了出來。」
成天樂環指周邊站萬變宗弟子道:「離奇?這裡每個人的故事說出來,都很離奇!別忘了我萬變宗就是妖修宗門,山野妖修超脫族類,莫不是大造化福緣,比這離奇多得多的事情,還是呢!」
於泠善:「無論如何,經此一事,這位熊道友也將拜在萬變宗門下。成總說呢?」
成天樂沉下臉來道:「我萬變宗收什麼樣的弟子,用不着於掌門操心!您還是管好旋極派不要再出蘇漁隱那等敗類!於掌門,您是來致歉的還是來質疑的?蘇漁隱勾結敗類圖謀不軌,不僅得罪了我萬變宗,而且連累紫清派的聲望。今日陳長老不悅,是我萬變宗之過嗎?是紫清派所託非人,但那個人是你旋極派的人!」
於泠善的年紀比成天樂大得多,修為大成已近三十年,又是一派尊長,很有主見也很能沉得住氣,並不因為成天樂的反諷而動怒,既然開了口就要把自己說清楚。他不緊不慢的又解釋道:「我是來致歉也是來質疑的。有些事並不適合背後議論,所才會當面請教,若是言語之中有什麼衝撞之處,請成總見諒。」
成天樂:「這不是我見諒的問題,是你見疑。如此說來也可懷疑於掌門你與蘇漁隱有勾結,不管證據,反正可以質疑就是了不覺得這樣很無趣嗎?」
於泠善嘆了一口氣:「確實無趣,但並非無據。門中弟子做下了那等事情,難免惹同道非議,旋極派上下理應慚愧,身為掌門理當羞憤。熊向說不出那位大師的名號本不應該質疑什麼,也沒必要在此追問。
之所以動這樣的念頭,還是與成總有關。成總做的事情,讓人不得不這樣想。我在別有洞天問過貴派的黃裳執事,於武夷深山中拿下蘇漁隱並錄問口供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