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的玉手,直接將其橫抱,向房間而去。
只是在門口之際,不露聲色的對那兩個幫眾使了個眼色。
那二人深懂其意,在吉元剛離去之際,那二人同時揮動兵器,只聽得鐵二郎慘叫一聲,人便失去了生息。
吉元身為朝天幫的幫主,這簡單的道理他還是能夠懂,那便是斬草必須除根。
搶掠仍在繼續,殺伐仍是不止,這曾經繁華的鐵府,今日可謂是滅頂之災。
而強盜般的吉元,將鐵琴帶回放後,便迫不及待的扯開鐵琴的衣物。
鐵琴滿臉淚珠,微微咬著嘴唇,只能忍受這常人都不能忍的苦痛。
鐵府院落之中,無數金色花瓣飄落,一青衣女子旋轉到地面。
手中無劍,勝似有劍,手揮舞間花瓣飄零,咋眼看上去,猶如仙女一般。
只是這花瓣,可謂是殺人的利器,飄落之地,無數朝天幫的幫眾性命隕落。
「你是何人?竟敢多管閒事?」一頭領大聲喝道。
「識相的停止殺伐,立刻給我滾。」青衣女子並未回應對方的話語,微微揚起頭,冰冷的說道。
「好大的口氣,兄弟們一起上。」
女子便是王媛,百血花魂魄附體後,她便擁有未知修行,這些道界之人,怎可是她的對手。
微微搖頭。
「你等惡人自尋死路,就別怪姑奶奶無情。」單手一揮,無數花瓣而去。
只見得連連哀嚎之聲,幾十幫眾都沒能近身,便已經一命嗚呼。
「她她是個魔鬼。」先前傲氣十足的頭領,看到王媛那般修行,嚇得大聲說道,人帶頭逃竄。
而王媛卻對此人起了殺心,手一揮,地上的一把長器如同受她控制一般,飛竄起來。
帶著耀眼的金色光芒,直接從那人背後刺穿其的身軀。
而鐵琴的閨房裡,欲望驅使下的吉元,已然拖去自己的衣物,準備雲雨一番之際,房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幫主,不好了。」
吉元此刻正光著膀子,趴在鐵琴如水的身姿之上,鄒起眉頭說道:「何事如此慌張。」
「喔!」門外傳來一聲慘叫,那人便沒再回應。
緊接著只聽得「轟」的一聲,一道金光閃現,大門都不翼而飛。
金光後站立一位青衣少女,正是王媛。
屋內蝟集的一幕,讓王媛似曾相識,那便是弱者註定著被,自己可謂是體會至深。
沒有任何的言語,王媛的眼睛裡閃爍出綠光,一掌而去。
可憐那吉元,在段國也可謂是個響噹噹的人物,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連哀嚎聲都沒有,身軀便被王媛擊碎,血濺四方。
下一刻王媛快速的脫去自己的衣物,遮蓋住鐵琴如水的身姿。
而鐵琴死灰般的眼神,透露出恐懼。
她本就是富家大小姐,即便是眼前的惡人該死,可是被王媛斬殺的那一幕,卻是歷歷在目,甚至感覺到無比的恐懼。
「姑娘受驚了。」王媛輕聲說道。
「你是誰?」
王媛嘆息一聲。
「我只是看不慣這些惡人的行徑。」
鐵府之中滿目滄桑,到處都是屍體。
鐵琴可謂更是悲痛欲絕,這場滅頂之災,她倒是成了鐵家唯一的幸運兒。
親眼看到父親、母親、大哥、以及家丁的屍體,一時間鐵琴無法接受,哭的死去活來,最終昏厥過去。
醒來之際,已經是夜半時分,她躺在草坪之上,一簇篝火身邊燃燒。
微弱的睜開眼睛,那青衣少女,正不時的為篝火添柴。
「這是哪?」
見女子醒來,王媛看都未看一眼。
「我已經幫你埋葬了家人,那裡是你的傷心地,我想你不願再回去。」
鐵琴看著與其年齡相仿的王媛,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覺,無論如何,這次她救了自己。
「姑娘叫什麼名字。」
「王媛。」王媛面無表情。
「那朝天幫那麼多人都是你所殺?」
「這些人本就不堪一擊,別說幾百人,即便上千人,我照樣能全部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