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眸,帶著思念,不知覺中進入了夢鄉。
那夜葉東和常南喝了很多酒,這兩個生死兄弟,當世高手也聊了甚多。葉東這座大山,為了他的小子葉驚鴻,整座大山似乎都有些動搖。
第二日,葉東和常南繼續在葉家鎮調查著這毫無線索的命案,當然最終無果。
這次葉東更加的無奈,葉東和常南坐在院落里。他整個人都有些無精打采。
「葉兄弟,三日期限才過一半,或許還能調查出端倪。」常南安慰道。
葉東苦笑著搖搖頭。
「常兄,謝謝你,謝謝你相助,謝謝你相信驚鴻。」
「說實話,你我是兄弟,我無償的幫助你,但是我並不相信驚鴻。」
葉東一驚,目不轉睛的看向常南。
「第一我不相信一個歲的少女能突破壯元期修行,第二唐文浩該死,當時正欲想非禮王媛,少女殺死他很正常,驚鴻閃爍其詞,怕是隱瞞了什麼?」
「可是整個葉府之人都親眼看到少女擊敗張馨雨,然後帶二人離去。」
「即便如此,那第二點又如何解釋,找不到兇手,那少女的嫌疑最大,關鍵是驚鴻不能讓少女出來當場對峙。」
葉東一聲長嘆,心中也產生不少疑慮。
「若是三日拿不出證據,你也要想好了如何打算。」
「我已經做了決定,唐文浩畢竟是唐允之子,三日後若不交出驚鴻,免不得要和雲嵐宗鬧僵,但是我又不能親眼將孩子送死,我只能將驚鴻藏匿起來,自己親自找唐允贖罪,希望能免於殺伐。」
常南也是嘆了口氣。
「你可決定好了,若是找不出洗刷他的證據,只要你不把驚鴻交出,和雲嵐宗這一戰必不可免。」
「所以葉東再次懇求常兄到時候不要相助於我,讓我去為驚鴻贖罪。」
「若是唐允真的要殺你呢?」
「我絕無怨言。」
「暫且不說我二人的兄弟情義,請問唐允要殺你,你的手下四大鏢頭願意嗎,你的兒子葉晨願意嗎?」
「這」葉東沒能說上話來。
「天下鏢局雖不說幫派,但是你手下的四個兄弟各個為你忠心耿耿,絕對會來相救,還有葉晨,雖明面上不說我南羽門之人,但是因為得到我的不少真傳,現在在南羽門的威望甚至都超過我兒常春,你自己考慮一下後果。」
「難道我只能交出葉驚鴻,或者是與雲嵐宗決裂?」
「葉兄弟自己決定。」常南說完摸摸自己的白須離去。
葉東又在院落里沉思良久,最終還是拖著疲憊的身體,來到了葉驚鴻的房間。
「爹,不必為我擔心,時限到了,你便把我送給唐叔父處置,我絕無怨言。」看著葉東焦慮的表情,葉驚鴻說道。
「苦命的孩子,可是爹做不到。」葉東一臉沉色。
「爹乃天下鏢局總鏢頭,孩兒只是廢人,若是為此事和雲嵐宗鬧僵,實為不值。」
葉東苦笑一聲,這簡單的道理他懂,別說他相信葉驚鴻,即便人是他殺的,唐文浩也的確該死,他都不願看到其去送死。
「總之你安心,爹到時候自由主張。」
葉驚鴻淚水在眼中打旋。
「爹,孩兒這病隨時都可以離去,你真的不必」
「別說這喪氣的話,不是還有時間嗎?」葉東說話間目光閃過桌子上的飛刀,立馬一頓,旋即問道:「這是哪來的?」
「爹,你認識?」
「這是易容飛刀,使用者原是魔蓮教的沐易竹,習得易容之術,善用飛刀,只是三十年前滿門被滅,這飛刀也就失傳了。」
葉驚鴻頭腦飛旋。
「當初這沐易竹滿門被滅是不是雲嵐宗乾的,為首的一定是唐允師叔。」
「你怎麼知道?」
「就是此人那日用這飛刀傳書於我,說王媛有難,叫我前往唐文浩的住所。」
葉東點點頭。
「這樣似乎能解釋唐文浩是被仇殺。」
然葉驚鴻卻搖搖頭。
「絕對沒那麼簡單,既然爹一眼能認出這個飛刀,此人用這傳書於我,用意何在,還是要傳達什麼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