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出不了平城。
「你去任職吧?」
隨後葉驚鴻便被一士兵帶離,苗雨澤身後的一個守衛說道:「苗將軍,為何將葉驚鴻放在白旗軍。」
白旗軍乃苗雨澤五旗軍之一,白旗軍將領正是白英傑。
曾經的白旗軍,一度成為苗雨澤手上五旗軍最厲害的一支軍隊,然而自從苗倩嫁給葉晨後,白英傑整個人也變得懶散,現在恐怕是五旗軍戰鬥力最弱的一支。
「希望這葉驚鴻不要我失望,白英傑不能再如此墮落下去。」苗雨澤何嘗不知,這白英傑對他愛女苗倩的情感真摯,然而有些事情卻無法隨人意。
......
侍郎的身份相對待遇不錯,葉驚鴻被帶進白旗軍的駐軍處,還有一個單獨的營帳。
本準備去拜見一下千夫長,畢竟二人要共同謀事。
見天色已晚,便沒去打擾,走出營帳,坐在營帳前的草坪上仰望著上空。
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他的積怨深仇,又究竟何時才能夠得以血報,他爹葉東的基業,他能否重新振興?
「你就是新來的侍郎?」
葉驚鴻連忙站起身來,黑夜中大量眼前青年的模樣。
「正是。」
青年一笑。
「我是這裡的千夫長楊一鳴。」
楊一鳴?葉驚鴻記憶飛旋,曾經和冰玥在回迅城的路上曾經在一個村莊遇到一位眼盲的老者,他的兒子似乎被雲嵐宗抓去做壯丁,怎麼會在邊洲軍營中,又或許是同名同姓。
看著葉驚鴻微微有些發愣,青年說道:「怎麼?」
「沒事,你的名字讓我想起一個瞎眼老爺爺的囑託。」
然而楊一鳴的下一句讓葉驚鴻意外。
「你認識我爺爺?」
「你爺爺不是說你被雲嵐宗抓去做壯丁了嗎?」
楊一鳴苦笑一聲。
「我被抓去平城守一處倉庫,但是因為思念我爺爺,便逃了出來,被雲嵐宗追殺,幸虧遇到白將軍相救,我才得以安生。」
「那你後來有沒有回家。」
楊一鳴嘆息一聲。
「我回去之際,爺爺的屍骨已經寒了,他是被活活的惡死在家中。」
葉驚鴻也長長的嘆了口氣,現在的雲嵐宗究竟破壞了多少和睦的家庭?
「不必悲傷,葉晨野心磅礴,怕是遲早會與我們軍隊開戰,戰場上你我合力殺死雲嵐宗的惡人。」
楊一鳴輕點額頭,他之所以和白英傑回到軍營,一是無家可歸,還有就是有朝一日與雲嵐宗抗敵。
「只可惜曾經有著驍勇善戰的白旗軍,現在已經頹廢。」
「何意?」葉驚鴻初到軍營,對這裡毫不熟悉。
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白英傑或許因為苗倩嫁給葉晨,他終日飲酒,無心練兵,導致整個白旗軍軍心渙散。
「現在的白旗軍根本不操練,白將軍終日飲酒,遇到操練軍隊的千夫長,甚至有時候還會受到白將軍的責罰,長此以往,大家也都安於現狀,士兵們整日玩耍度日。」
「白將軍為何如此?」
「具體為何沒人敢在背後議論,只是有人謠傳,是為了一個女人。」
「這怎麼可以?為將者......」
「你出來道,還請你不要亂言,安於現狀吧?」
葉驚鴻不解。
「自從我傷人侍郎投奔黑旗軍後,就再也沒人來此上任,既然你來了,至少我楊一鳴也多一個說話的。」
葉驚鴻深吸一口氣,他身負血海深仇,可不想在這裡虛度時光。
「楊將軍,我身為侍郎,明日你就將我們的軍隊拉起來操練。」
楊一鳴一驚。
「這怕是會受到白將軍的責罰。」
「楊將軍,你想想,軍隊就是戰爭的利器,若是日後與雲嵐宗抗戰,你手下的士兵能拉出去打仗嗎?你照做就是,白將軍若是懲罰,我一人擔當。」
......
第二天一早,楊一鳴的部隊中突然吹響了集合的號角。
「發生什麼情況?」士兵的營帳里人人無精打采。
「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