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因為我們這幾代的成績,就過度驕傲自滿,當年我們和曰本田徑隊有多大的差別,不照樣能夠被翻過來嗎?如果我們後幾代不努力,那局勢被再次反過來,也不足為奇。」
曰本田徑隊,或者說是曰本這個國家的本質,除了典型的菊與刀之外,就是很擅長學習。
這一點即便是不喜歡曰本的絕大部分人,只要你稍微粗讀幾遍歷史,肯定都不會否認這一點。他們的學習能力,絕對不差。
因此如果太過於大意,到時候被反殺一波,並不稀奇。
歷史上別說田徑,即便是國戰,都有過大體量變小體量翻盤的案例嗎?
蘇神相信他們這幾代肯定沒問題。
可是再往後呢?
那就需要我輩的年輕選手,可以自己努力,而他們這幾代人累積起來的優勢保持下去。
那個時候已經退役的蘇神這一批,即便是有心也無力了。
時代永遠是屬於年輕人的。
田徑的時代也一樣。
不會有人永遠在20歲,但會永遠有20歲的田徑運動員。
「蘇神,你今年的狀態大幅度下降,戰勝一個江里口匡史,都差點沒有成功,你是不是冬訓技改失敗了?或者是已經無法重返巔峰?」
「今年的倫敦奧運會你還會參加嗎?你這個狀態如果參加的話,是不是需要做一些額外的技術操作呢?」
「伊斯坦堡室內世錦賽,是不是我們亞洲人把持了好多年的冠軍頭銜,就要拱手讓人了?」
「你知道什麼?你知道個屁。蘇老師」這個記者剛剛問完話,蘇神還沒有來得及開口,旁邊的江里口匡史立刻要站出來維護蘇神,而且因為他是外國人,這記者聞言,臉色都不好看。
他就是那種典型的面對自己人耀武揚威,面對外國人,卻感覺處處克制,特別善解人意的類型。
國內這種人一點都不在少數。
「誒。江里。」蘇神看了旁邊的江里口匡史一眼,開口道:「技改是成功還是失敗,賽季還在推進中,才參加兩場比賽我也不好給你答案,不然說多了,那就是太驕傲,說少了,也不是實事求是對不對。」
「至於我能不能重返巔峰,那還要看賽季中的調整再說。」
「倫敦奧運會我肯定會參加,而且肯定是會用選拔賽通過的方式參與,所以你也不用懷疑有什麼貓膩了,如果我無法通過選拔賽,那我肯定也不會強行占用其餘人的名額。」
蘇神就像是知道都市報記者到底要撅起屁股放什麼屁,提前就說道:「所以你這種擔心是不存在的,謝謝操心。」
「至於室內世錦賽,我們亞洲人長期把持的冠軍」
蘇神說到這裡都要笑了,看著她道:「小姑娘,你是剛過來的吧?田徑的知識應該沒補多少吧?」
「我是剛畢業過來的,但是我的業務能力很強,我是名校畢業,學生時候分數一直都是年級前三,在學校裡面的時候,我也是學生會的部長,你懷疑我可以,你不能質疑我的專業能力。」
蘇神看到這裡,實在是忍不住了,他旁邊的其餘人也和他是一個表情,這小丫頭估計是不是忽悠瘸了,上面給的派雷,她都是一點兒沒清楚。
「好好好,部長同學,那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事情」
蘇神笑眯眯看著她,聲音不大,但是通過話筒,還是清晰的把他的話傳遍了全場。
「有沒有一種可能。」
「你口裡這個所謂的亞洲室內世錦賽三連冠,那都是我一個人保持的呢。」
看到這個小丫頭片子愕然的表情,江里口匡史也操著略微有些生硬的中文道:「小姐,你這個業務水平,在我們大學肯定當不了部長。」
小姑娘頓時社死。
滿臉脹得通紅。
自媒體時代,以後見的人會越來越多,仗著自己學生時代的一些名頭和資歷,什麼話都敢亂說,不好好查證資料就對於自己極度自信,新聞的傳播可信性越來越低
他們這一批人絕對要付比較重大的責任。
不過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老外記者站了起來,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