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黃袍青年不搭理自己,對手頓時火冒三丈。
「是你逼我的!」
一聲大吼,對手突然「爆種」,以遠比之前強悍的力量攻向黃袍青年。
然而黃袍青年此時心思完全不再對手身上,甚至根本沒注意對手「爆種」了,只是跟之前一樣採取了躲閃動作。
沒想到因為他此時剛好位於擂台邊緣附近,此次攻擊被閃過後,對手竟然剎車不及,直接衝出了擂台。
「離開擂台,失去資格!你晉級了!」
黃袍青年:「?」
隨著裁判宣布結果,黃袍青年頓時一臉懵逼。
什麼情況,這人怎麼就自己衝出去了啊,以他的攻擊強度應該能夠剎住才對啊?
對手:對不起,爆種了,剎不住。
張川:「... ...」
一臉無語地看著擂台上的黃袍青年,張川心道這傢伙怎麼打的這麼猥瑣,從他昨天的表現來看,三兩下就能淘汰對手了吧,用得著這麼玩兒?
沒錯,就在黃袍青年還在心中默默祈禱張川認不出來自己的時候,張川早就先一步把他們全部認了出來。
以至於,看見對方掏出一塊面巾蒙在臉上,張川還以為是什麼行為藝術。
將視線從黃袍青年身上移開,張川又看了一下其他地方。
另一邊,寧靈芙幾乎剛上擂台就立馬下來了,因為對手連一招都沒接下便被打飛了,對方甚至連寧靈芙的臉都沒看清。
除了她之外,還有一些人同樣戰鬥結束的非常迅速。
比如張冠鴻,這人不知為何跟嗑嗨了似的,兩拳解決對手後,竟然還衝著長老席露出一個充滿戰意的眼神。
不過在高層看來,大概是對方想要在副掌教面前表現自己而已,像他這樣的人,場內還有不少。
只是,張川怎麼都覺得這傢伙那眼神好像是沖自己來的。
「看樣子,還是揍輕了... ...」
「什麼輕了?」
張弘轉頭問道。
張川搖了搖頭:「沒什麼。」
「是嗎?」
張弘又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回過了頭。
看著對方一臉無聊的樣子,張川心知下面這些小打小鬧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於是便找了個話題與他聊天。
「對了,張弘老哥,我聽說歸月之地有個頂級家族寧家,寧殿主也姓寧,這二者有什麼關聯嗎?」
張弘沒做思考便否認道:「沒有什麼關係。不如說,只要是親傳弟子,都跟外面的世家勢力沒有任何關係。」
「哦?這話怎麼說?」
張弘回過頭來,認真地看著張川。
「你知道親傳弟子對於一個門派意味著什麼嗎?」
張川想了想,說道:「門派未來的接班人。」
「嗯,沒錯!既然是接班人,你覺得門派有可能讓其他勢力有染指其中的機會嗎?」
「實際上,親傳弟子不僅需要天賦高,最重要的是還得身世清白!像那種背後站著其他勢力的人,將來一旦讓他接手了門派,那麼這個門派究竟是門派的還是那個勢力的呢?」
張
川恍然:「確實如此,這麼說來世家弟子是不可能成為高層囉。」
「那倒不是。」
張弘搖了搖頭,
「無論世家弟子出身還是普通出身,都是一視同仁的,他們都是可以成為長老的,只是最重要的權力核心不可能讓他們涉足罷了。」
「比如,月、月心的父母就是本派普通出身的長老,她一生下來就是新月派門人,所以不用考察身份。
而我,別看我姓張,但是歸月之地姓張的多了去了,有些人總以為我是哪個張家出來的!實際上我其實是師父從外面撿來的孤兒,不到十歲就帶進了門派,身世也是清白的。」
張川默然頷首,張姓是歸月之地數一數二的大姓,光是大大小小世家就有幾十個,其中自然也有頂尖家族,自己在外行走就經常被誤以為是哪個張家出來的,不過自己只是一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