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可知,張川在何處?」
不等幾人恢復,余畢登便繼續發問。
作為金丹修士,他的洞察力遠非那些築基修士能比,剛才詢問席風幾人的時候,對方茫然的神色毫無疑問是真實的!
也就是說,這幾人確實與兩名築基修士失蹤無關,那麼對象就只剩下一個了!
心中的懷疑得到證實,余畢登卻更加興奮起來,原本他也覺得應該是林水鎮築基修士聯手那張川,動用法寶襲殺了兩名築基修士。
為了證實這一想法,再加上順便處理秘境之事,余畢登先來了散修營地。
但現在知道是那個叫張川的一人幹的後,
余畢登就再也按耐不住。
能讓練氣期悄無聲息幹掉兩名築基修士!
那得是何等法寶啊!
靈器!這是肯定的!而且絕對不是普通靈器!說不定是極品靈器,甚至以上... ...
想到這裡,余畢登也忍不住咽了咽吐沫,超過靈器應該還不至於,真是那樣,自己都絕對保不住,更何況是小小的練氣期?
席風幾人雖然疑惑對方為何詢問張川,但是如今小命在對方手上,也只能如實回答。
得到張川所在信息後,余畢登掃了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人群,想了想,覺得法寶事關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自己得到重寶的消息走漏,自己也會有大麻煩。
一系列想法,轉瞬間便思考完畢。
隨後余畢登緩緩騰空。
俯視著下方眾人。
「本尊去處理一下那個叫張川的賊子,爾等就在此地,不要走動,等我回來!」
說罷,便嗖的一下,離開了此地。
留下一干修士不明所以地站在原地,但是迫於金丹修士的壓力,眾人也不敢不聽。
只能猜測這張川是何方神聖,竟然引得金丹老祖親自動手。
... ...
林水鎮,
林水符篆店。
原本正在鹹魚躺的張川,猛地睜開雙眼。
看向了某處。
「來者不善啊... ...」
一聲自語後,張川的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林水符篆店上空。
余畢登飛至此處,屬於金丹期的氣息沒有絲毫收斂,朝著下方壓下。
感受到恐怖的威壓,原本正百無聊賴坐在店鋪內的糜瀾頓時臉色一白,整個人癱倒在地。
不過... ...
下一刻,
一名白衣青年出現在店鋪房頂。
他輕描淡寫右手一揮,原本籠罩在屋內的威壓便頃刻散去。
感受到店鋪內的糜瀾重獲自由後,張川這才將目光投向了半空中的老者。
「你是何人?」
看到這名青年無視自己的威壓時,余畢登心中一突,但仔細一看,對方確實是練氣期,便又放下心來,同時心中有了猜測。
這人應該就是張川了,竟然能夠無視我的威壓,看來那件寶貝果真非同小可!
聽到張川開口質問自己。
余畢登冷冷一笑:「你就是張川?」
張川微微皺眉,開口道:「我就是,你有何事?」
「呵呵,老夫余畢登!乃余家老祖,你覺得我找你是何事?」
余... ...畢登?
張川嘴角一抽,緩緩開口道:「看出來了... ...你確實是個畢登。」
「嗯?」
余畢登眼神微凝,他感覺對方在罵自己,但是沒有證據。
「哼!」
冷哼一聲,余畢登怒道:
「少在這裡饒舌!你以為殺了我余家兩名築基修士之事,能夠隱瞞下去嗎?識相的,立馬交出那件寶物!老夫還能留林水鎮一條活路,不然所有人都得跟你陪葬!」
張川一愣,
「寶物?什麼寶物?」
「不過你說兩名築基修士,我倒是想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