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著粗氣,如天神一般站在場子中間。
其實連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打這麼多人,知道肯定是李沐塵幫了忙。
「兄弟,沒想到你山中學藝,學了一身好功夫來。」馬山哈哈大笑,「爽啊!好久沒有這麼痛快地干架了。來,還有誰?!」
劉宏宇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麼多人,都被幹掉了?
當他看見自己的身後還有兩個人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
周娜也注意到了這兩個人。
剛才馬山打架的時候,這兩個人始終沒有動過。
其中一個站在那裡,緊緊地盯著馬山。
而另一個人,則如老僧入定一般,連眼皮都沒抬過。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麼,上啊!」劉宏宇吼道。
兩個人這才走出來。
第一個人走向馬山,而那個如老僧入定一般的中年人,則走向李沐塵。
走向馬山的那人,從腰間拿出一把短刀,一句話不說,上來就直刺馬山的肋部。
「來得好!」
馬山叫一聲,閃身躲過,舉棍就砸。
二人就在包廂有限的空間裡打了起來。
保鏢的刀法辛辣,出手果斷,招招都是致命的殺招。
而馬山用棍,打起來大開大合。
李沐塵見馬山沒有敗象,反而越戰越勇,就放了心,把注意力放到正走過來的那個人。
他看得出來,此人是一個武道高手。
兩人面對面站著,誰也不說話。
劉宏宇叫道:「黃師傅,快動手啊。給我廢了他,留活口,我要慢慢弄死他。」
「閉嘴!」黃師傅連頭也沒回。
劉宏宇立刻閉了嘴,不再出聲。
這讓周娜十分意外。
她原以為黃師傅是劉宏宇養的打手,就算是花錢雇來的,也不可能對劉宏宇如此不敬。
怎麼劉宏宇反而好像有點怕他?
看樣子,這背後還有文章。
黃師傅朝李沐塵一拱手:「在下鐵衣派黃海,看閣下剛才用的沾衣十八跌頗有幾分火候,不知哪門哪派,那位師傅座下?」
周娜心頭一亮,原來是沾衣十八跌,難怪
李沐塵不禁覺得好笑,這人居然把仙家法力當成了沾衣十八跌。
沾衣十八跌,是要別人靠上來,再利用內勁和巧勁把人摔出去,是借力打力的法子。
而李沐塵所學的,是天都法術,九轉玄元神功,他雖未入先天,但要隔空摔幾個普通人,那還不跟玩似的。
「鐵衣派」李沐塵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黃海以為李沐塵是故意的,練武的人哪有不知道鐵衣派的,大怒道:「好小子,那就讓你見識一下鐵衣派的十八橫練。」
說罷一振臂,身上的衣衫盡碎,化作片片碎屑,如雪花般在空中飛舞。
這一手,把包廂里的人看得目瞪口呆。
周娜更是心慌,她擔心就算明叔來了,也收拾不了場面。
劉宏宇哈哈一笑:「小子,看見了吧,這就是功夫,你死定了!」
這時候,馬山已經把另一個保鏢逼到了角落。保鏢滿身是傷,很快抵擋不住,被馬山接連幾棍,打倒在地。
馬山回頭,正好看見了黃海爆衣的場景,心中一驚,怕兄弟吃虧,就沖了過來。
「讓我先來領教一下!」
說罷抬手就是一棍。
黃海也不躲,任由馬山的棍子敲到他的胸口。
只聽一聲沉悶的響聲,猶如打在包了皮革的鐵板之上,棍子彈起,震得馬山手臂發麻。
「臥槽,還真是鐵布衫!」
馬山叫了一聲好,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直刺黃海的咽喉。
黃海還是不動。
匕首刺中咽喉,刀尖愣是進不去半分。
馬山還想再試,卻被李沐塵攔住了。
「我來吧。」
他走到黃海面前。
「你剛才不是說我會沾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