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走啊?」
「那你到底是要我走,還是要我跟著?」
「我」林曼卿咬了咬嘴唇,一臉委屈。
李沐塵搖了搖頭,笑道:「行了,走吧,我送你回家。」
林曼卿輕輕「嗯」了一聲,乖乖地跟在李沐塵身後。
路燈昏暗,曲徑幽幽,蟲子躲在草叢裡鳴叫,此起彼伏。
很快就要走出公園,李沐塵突然說:「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用弟弟?」
「什麼?」林曼卿愣了一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剛才試了一下,」李沐塵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第一次,真的不會用。」
「你剛才試了?」林曼卿指著李沐塵,「你」
李沐塵不知道林曼卿為什麼表情變得這麼奇怪,說:「要不,你幫我弄吧。」
「滾!」
林曼卿這下真生氣了,她決定,再也不理這個傢伙。
李沐塵在後面喊:「喂,不打車,我怎麼送你回去,難道真走回去啊?」
林曼卿停下來,豁然轉身:「你說什麼,打車?」
「對啊,弟弟打車,你說的。」李沐塵晃了晃手裡的手機,「」
林曼卿靜靜地站了半天,終於忍不住笑了,先是噗嗤一聲,用手捂住嘴,然後乾脆放開手,肆意地大笑起來。
這大概是她有生以來笑得最放縱的一次。
李沐塵在林曼卿手把手的教導下,終於學會了怎麼用「弟弟」打車。
他把林曼卿送回了林家所在的別墅區。
雖然已是晚上,李沐塵看到,那塊薄如蟬翼的烏雲依然覆蓋在別墅區的上空,任憑周圍風起雲湧,它自不散。
告別的時候,李沐塵提醒林曼卿:「最近少在家裡待著,多出去走走。」
林曼卿不知道李沐塵為什麼這麼說,只是點點頭。
她本來就不怎麼喜歡在這裡過大家閨秀的生活,所以她寧願待在學校。
李沐塵目送林曼卿進了大門,沿著原路返回。
他回到林曼卿出事的地方,從樹幹上拔下那把小刀,然後走進了歹徒逃跑的綠化叢深處。
兩個歹徒就躺在灌木里,昏迷不醒。
李沐塵剛才把他們打飛的時候,用了獨門拂穴手法,並且通過控制力度,讓他們走過一段路才會麻痹。
他在兩人身上輕輕拍了兩下,解開了他們上半身的穴位。
兩個歹徒驚恐的看著李沐塵用小刀在他們臉上刮來刮去,慢慢下移,到了胸口,腹部,一直到褲襠。
「說吧,誰派你們來的。」李沐塵問道。
「沒,沒誰。」
「真的沒誰?」
李沐塵手起刀落,咔咔兩下,在倆人褲子上留下兩個大洞。
「喲,一刀都沒中啊。」他看起來很失望的樣子,「再來一次。」
說著舉刀就要刺。
地上早已一灘黃水,伴隨著難聞的尿騷味。
「菜頭!是菜頭叫我們來的,不關我們的事,爺你饒了我們吧」歹徒語無倫次。
「菜頭是誰?為什麼讓你們跟蹤?」
「菜頭叫蔡偉民,他讓我們跟著那姑娘,找機會綁票。其它的,我們什麼也不知道。」
「你們從什麼時候跟的?」
「從她從藍橋酒吧出來開始的。」
李沐塵皺了皺眉。
「菜頭在哪兒?」
「他有好幾家夜場,不過最近都在狗場,我們如果綁票成功,也是去狗場。」
「狗場?」
「就是專門鬥狗的場子。」
「在哪?」
「在城南,出城立交邊上有個廢棄工廠就是。」
李沐塵又問了幾個別的問題,沒問出什麼特別的,就點了二人的啞穴。
下半身的穴位沒解開,加上啞穴被點,無法呼救,在這茂密的灌木叢里,能不能被人發現,就看他們的造化了。
即使被人救了,如果沒有人解穴,他們就永遠站不起來,也永遠無法開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