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地三尺,對於我羽仙宗,那也只是有害無利。」
姚明海朗聲道:
「掌律,那凌寒就白死了嗎?」
「咱們羽仙宗就這麼被欺負,什麼都不做,羽仙宗以後,誰還將咱們當一回事。」
於幼恩沉聲道:
「殺凌寒,仙宇山有這個膽子嗎?」
「仙宇山有這個能力嗎?」
「你們都不信是雲屋殺的凌寒,那是誰殺的凌寒?」
「殺一位宗師,可沒那麼容易。」
姚明海好似後知後覺,啞然道:
「掌律,您的意思是說,有別人在針對我們羽仙宗?」
於幼恩藉此反問道:
「你知道是誰嗎?」
姚明海沉默不語,一臉茫然。
於幼恩繼續道:
「仙宇山做不到,那會是誰做的?」
「我們在明,敵人在暗,輕舉妄動,才對我們最不利。」
「宗主,你覺得呢?」
左晉始終沉默不語,聽了半天,好似睡著了。
「掌律說的有道理,此事,就按照掌律的意思做。」
「凌寒身死,我們羽仙宗,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不能讓凌寒枉死,本宗師愧對各位祖師爺。」
「掌律,此事全權由你負責,你放心,羽仙宗上下,在背後支持你,絕不會有人掉鏈子。」
「凌寒在你身邊這麼多年,無辜枉死,你可以一定要節哀,保證身體。」
於幼恩皺了皺,輕輕點頭道:
「多謝宗主關心與支持,師弟已經竭盡全力,不讓羽仙宗蒙羞。」
左晉輕聲道:
「掌律,在座的都是同門,榮辱與共,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
看似放權,宗主左晉不參與。
實際上,在許多人看來,凌寒是掌律一脈,也是羽仙宗的宗師。
交由掌律於幼恩處理,也就是說,讓於幼恩給一個答案。
誰去處理,誰出結果。
掌律一脈出事,死了個宗師,若是處理不好,現在好說話,可到了時候,能不能好說話,可就不一定了。
於幼恩心知肚明。
宗門,掌律分權,相互爭鬥,並不是一天兩天。
對方什麼路子,彼此都了解。
此時。
羽仙宗上下,同仇敵愾。
多少年了,誰敢招惹羽仙宗。
如今一個小小的仙宇山,就讓羽仙宗損失一位宗師。
簡直是奇恥大辱。
宗門上下,沸沸揚揚。
一處較為熱鬧山頭上,十數位羽仙宗年輕才俊,相聚一堂,把酒言歡,談論此事,一個個義憤填膺。
宴席一處角落,身形消瘦的年輕人,大快朵頤。
年輕人一邊吃著,一邊喃喃自語。
「羽仙宗的伙食真不錯,有錢就是不一樣,這可都是羽仙宗做的孽,壓榨出來的血汗錢,不能浪費。」
別人大聲發表意見。
年輕人跟著附和,搖旗吶喊。
威武霸氣,666……
一頓飯酒足飯飽,吃的直打飽嗝。
宴席散去,三五成群,勾肩搭背,仰天高歌,人生快活。
金銀堆出來的仙家福地。
白州倒是很喜歡,住在凌寒洞府,肆無忌憚,羽仙宗腹地,兩位武尊坐鎮。
他就這麼旁若無人,大搖大擺的占地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