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嚷著,要我上斗將台。
當時,我就放話了,要他先打過你,再來找我登台。我估計這小子肯定會來找寧兄,寧兄別理會他就行。」
寧夏奇道,「我出手將他打敗,一勞永逸,豈不更好?」
張風府道,「這自然是最好,那就多謝寧兄了,改日我做東道。」
說著,張風府就要離開。
寧夏懵了,姓張的這是什麼意思?
要我辦事,還一毛不拔?
「東道就免了,沒準我還敵不過張子喬呢。」
寧夏想起了青萍術里的一句話和客氣的人客氣,和不客氣的人不客氣。
張風府才邁出去的腿又收了回來,輕輕一拍掌,「瞧我這記性,準備好的禮物,居然忘了。」
說著,張風府又取出個方盒,打開,裡面躺著兩粒引靈丹。
前次寧夏打了好幾場,才收了十枚引靈丹,現在張風府只要寧夏拒絕張子喬的挑戰,他覺得兩枚引靈丹已經不少了。
他哪知道,經過李方的上課,寧夏已重塑了價值觀。
區區兩枚引靈丹,已難入他法眼。
「張兄還是收回去吧,這單生意,我就不接了。」
「寧兄嫌少?可是李方說了什麼?他一定是誤導寧兄了,說我家資巨萬對不對,這是謠言……」
「張兄自便。」
寧夏沉聲道。
豈料張風府不但不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寧兄不要學李方,總有一股窮人式的憤怒,認為有錢人不大方就是原罪。
我的看法是,你們要價,我還價,大家談妥了辦事,公平合理,你情我願。
現在寧兄想要坐地起價,抱歉,張某幼承庭訓,學得第一課就是《饞狼》,最知道怎麼和貪心的人打交道。
有件事,我得提醒一下寧兄,學宮嚴禁一切和斗將台有關的弄虛作假。咱們的事兒,說不上光彩,若是有人捅出去,咱們兩個都很難辦。
我知道寧兄在學宮內的關係,但就怕人把事兒通道了聯委會,那時此事就壓不下來了,會出大亂子,我很替寧兄擔心。」
說著,張風府掌中現出一枚留聲珠。
啪的一聲,留聲珠禁制解開,裡面傳來的正是寧夏、李方、張風府三人在鳴翠樓包房裡的對話。
寧夏心頭忍不住迸出一句歌詞,「魑魅魍魎怎麼它就這麼多。」
「罷了,我替你拒絕張子喬,也不用你再給引靈丹了。」
寧夏倒不怕張風府的威脅,他是真不願和這種貌厚心黑的傢伙打交道。
奈何他不想打交道,張風府反而步步緊逼,「寧兄,千萬別以為我再找你麻煩。
這樣吧,我再給你十個導引丹,你幫我打敗張子喬。」
「可。」
寧夏息事寧人。
張風府道,「很好。但醜話說前面,李方知道了,肯定不甘心。
說不得他再找別人來,也讓你演配合我的那種大戲,
畢竟想出名的人很多。
你如果再接客,我這邊就漏了。
所以,你決不能再接旁的任務……
最後,適當的時候,我讓你挑戰誰,你得配合我。」
張風府盯著寧夏,笑眯眯地。
「哈哈……」
寧夏氣樂了,什麼叫得寸進尺,今天他算是開眼了。
他現在徹底摸准了張風府的套路,先用張子喬的事兒探自己的態度,自己不願多事,卻被張風府理解成了怕事,開始得寸進尺。
「寧兄何故發笑。」
「我在笑自己黑化得不徹底。」
「黑化?」
「張兄,如果張子喬來找我,我一定會打輸,比輸給你時還慘。」
「寧兄不要鬥氣。」
「鬥氣?你還配。」
寧夏開始用心琢磨張風府。
張風府皺眉,「寧兄,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我勸你保持理智。
也罷,我來替你分析分析局面,演戲的事件捅開來,其結果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