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蘇少友肯定是有問題的,也就是說多寶堂其實是妖族一個重要的據點!
他們肯消耗掉這麼大的一個據點,布置此局,目的就是要將寧夏釘死。
我覺得他們一定還有後手,這次寧夏想要翻身,只怕沒那麼容易。
夜長夢多,我以為咱們是不是用些盤外招,先把人弄走。」
祝束流嘆息一聲,「我也察覺到此事不同尋常,老張的態度不對。
若是往昔,這件事未嘗不能內部消化,他若是肯壓下來,咱們再使使力氣。
此事很容易就平息下來。」
黃有涯眉梢吊起,「你的意思是老張也有問題?」
祝束流搖頭,「你想左了,我的意思是,這次那人對寧夏的出手很有針對性。
或者說,人家是全方位研究過寧夏的。
這次妖族的布局不能不說,很是巧妙。
只埋下一個引子,讓寧夏入坑,剩下的,人家不干預,全由局勢自然演繹。」
黃有涯瞪圓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暗算寧夏之人料定陳家會出手?
陳山河被殺,陳家雖然沒鬧,少不得要把賬算在寧夏頭上。
還有夏火松的態度,分明還是嫉恨上次秦可清讓他丟了面子。
妖族設計寧夏,竟然連這些細節都想到了?這也太可怕了,不對,我想起來了,孟嘗山,一定是他。
此人新晉掌管了折梅衛一部,威權大漲。
他對寧夏一直念念不忘,我說怎麼這次妖族寧肯捨去多寶堂這個據點,也要弄掉寧夏,感情是這老妖的首尾。」
祝束流道,「若真是孟嘗山,此事當真麻煩了,孟老妖行事向來奇詭,布局深遠,寧夏被他盯上,此關難過了。」
黃有涯道,「一個陳家還不至於撼動我神一學宮吧,只要咱們力保,此事不至於不能挽回。」
祝束流目光忽然堅毅,「老黃,你放心,我就是拼著這個宮長不做了,也不能看著我神一百年來最優秀的學員,毀在妖族的奸計和人族內部的傾軋上。」
黃有涯重重和祝束流一握手,「當初選宮長時,不枉我替你拉了好幾票。」
…………
次日,懷南堂,張謙領銜的汝南官方力量,和祝束流領銜的神一學宮領導層再度聚齊。
張謙介紹完案情,道,「現在問題的關鍵,沒有人證,沒有物證,全是寧夏自證。
反過來,蘇少友、宋濤之死,有不少認證,證明系寧夏所為。
如果這條線索成立的話,那寧夏的問題就嚴重了。
事情恐怕就未必向他說的那樣是蘇少友介紹他和化名魏先生的蔣夢楚認識的。
極有可能他們三個就是一條線上的。」
祝束流道,「張兄,你這也只是猜測。
沒有任何證據。
至於蘇少友、宋濤之死,所謂的人證,沒有一個親眼見到寧夏下殺手,不能因為宋濤死在寧夏懷裡,就認定系寧夏所為。
更不能因為一個似是而非的結論,推導出更多的似是而非的結論。」
張謙微微一笑,「老祝,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若是按流程,咱們處置不了的案子,只能上報刑部。」
「不用上報刑部,還是交給我梅花衛吧。」
伴著一道沉鬱的聲音,一個高大中年闊步行了進來,他身後跟著四名悍勇的甲士。
此人才現身,祝束流等人的臉色全沉了下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梅花衛駐汝南分衛的副衛長陳波濤。
陳波濤正是出自遂寧陳家,和陳山河乃是本家。
這個檔口,陳家在汝南的頭面人物攪合進來,一場風波在所難免。
雙方見禮罷,黃有涯道,「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案子,用不著驚動梅花衛吧。」
陳波濤道,「小案子?涉及大奸蔣夢楚的何曾有小案子?黃教務長,此案已上達天聽,我勸你還是不要做得太過。」
黃有涯勃然變色,祝束流擺手,「不知陳副衛長如此篤定地將寧夏納入蔣夢楚案中,究竟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