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又開始爭搶,一名生著鳥頭的妖族速度最快,當先衝進了光柱通道,才進入,立時面現痛苦,足能容三人通過的通道,仿佛遍生粘液,強大的擠壓力,讓那鳥妖五官都扭曲起來。
不多時,他眼角嘴角滲出鮮血來,刷的一下,一道光暈閃動,鳥妖消失不見。
鳥妖的慘狀,讓奔行的所有人都停下了腳步。
「既開此道,便有能過之人,且看某來。」
魏渭安冷喝一聲,當先進入。
前幾步,他走得又急又穩,幾步之後,腳下變得沉重,又往前挪了幾步,越發艱難。
就在這時,熊向力闖入通道,所有人都驚訝地發現熊向力走得極快,仿佛無有凝滯,直到他超過魏渭安後,腳步才變得凝重起來。
而落在後面的魏渭安,反倒變得輕鬆了一些,即便二妖接力,也不過才通過整個長達百米通道的十分之一,後面還有漫長的通路。
終於,二妖又以接力地形勢,行進了四五米,已化作紫睛獅子本體的魏渭安終于堅持不住,捏碎了試煉符。
他這一撤,熊向力更撐不住,緊接著也捏碎了試煉符,消失不見。
妖族中的兩大焦點以接力的方式,尚且不能通過光柱通道。
所有人都明白規則中的那句「若不成戰,成功登高台者為勝」到底何意了。
如此艱難地前進之路,只怕無人能以一己之力成功登頂。
一時間,整個場面陷入了死寂,寧夏依舊在盤膝打坐調息,恢復氣力。
微風從高處吹落,整個峽谷安靜地可以好眠。
忽地,一道勁風撲來,君象羽竟從三十餘米高的崖頂跳了下來,血紅的大氅高高拽起,仿佛一朵巨大的滑翔傘。
君象羽滑翔出近百米,雙足落地,急點數下,便奔到近前。
湊到近前,眾人皆看清了他的面目,一張臉生得英俊得妖異,他一解大氅,身形一晃,便進了通道。
他一步步踏得極穩,一口氣行出五十米,速度才漸漸慢下。
恐怖的實力,讓場間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又踏前三十餘米,他的腳步才開始變得掙扎。
忽地,他周身騰起一片片鱗甲,但聽他仰天怒吼,身形陡然加速,一口氣竟衝著走完了剩下的十幾米,踏上了中央高台。
他靜靜地立在高台上,仰頭望天,沒有動作,也沒有表情,冷峻得仿佛一座雕塑。
場中一片死寂,所有人都朝寧夏看去。
旁人根本不用試,有魏渭安和熊向力的慘狀在前,眼下除了寧夏,誰上去都是白給。
寧夏長身而起,深吸一口氣,朝左側通道行去。
就在他要踏前之際,陳望道晃身先鑽了進去,「寧兄且慢,我來為你作一踏腳石。」
話音未落,陳望道當先行進通道,才踏出三步,腳下便不受力。
「我也來。」
謝雨薇晃身踏入,有陳望道撐著,他前面開闢的通道幾乎沒有壓制力量,謝雨薇反而到了陳望道前方。
陳望道壓力頓減,謝雨薇踏出三步後,立時變得岌岌可危。
又有一道身影沖了進去,卻是和寧夏打過交道的宋彥哲。
局面一打開,頓時,殘餘的數十人竟先後闖入了甬道,用接力的方式,為寧夏開闢了一條長達近七十米的通道。
所有人都無比艱難地撐著,寧夏甚至在其中看到了和他有過節的趙凱,一直和他不怎麼對付的張勁夫。
尤其是趙凱,實力不強的他,已經開始口鼻冒血,卻還在死死堅持著。
場外的人族,除了寧夏,就剩了和他過節甚深的蔡旭。
終於,蔡旭一跺腳,嘶吼一聲,「寧夏,你聽好了,老子不為你,為我人族,老子給你當一回踏腳石。」
蔡旭一口氣衝到人橋的盡頭,往前又沖了兩步,實力低微地他,七孔流血,骨骼亂響。
眼見便要支撐不住,寧夏的身形從他身邊抹過,凌空往他口中送了一枚丹陽丸。
終於,寧夏衝到了最前端,堅持到極限的眾人緊繃的心弦一松,同時卸力,不少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