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嬌嗔的模樣,倒是叫羅叢柏更有了信心。
邵韻詩瞧著被瞪了,還傻兮兮地等著答案的某人,緩了口氣。
忽略掉心頭的那份不自在,她看著某人期待的臉,知道有些事有些話,不得不說了,便鄭重點頭,回道:「有數。」
「啥,還真有情況」不妨得了這麼個答案,羅叢柏心頭一涼。
他這樣,倒是叫邵韻詩心裡酸了酸,多日來的無奈和無助,她沒同任何一個人提過,可在眼前這人面前,她有了落淚的衝動。
羅叢柏正自心焦,只當邵韻詩低著頭是害羞。
他深吸了口氣,追問道:「就是那天那個啥表少爺還是照片上的那個閆越」
羅叢柏看似無意識的話,叫人聽了就知道他有多在意。
邵韻詩見他分析的還挺多,口氣也不太好,不由的委屈,冷笑道:「怎麼,你有意見」
這話,羅叢柏聽來,如被澆了場冷水,渾身發寒,吶吶地道:「還真有事哪一個」
見他發傻,瞧著人都懵瞪了起來,邵韻詩又是生氣又是心疼,啐道:「還哪一個,你能不能清醒些。」
心神已經被牽住的男人,此時,哪裡還能理智,只盯著小女人一張一翕的嘴,發愣。
邵韻詩被他弄的沒脾氣了。
想起了黃春生,邵韻詩索性轉了話題,「那天在梅林里,是不是你動的手」
羅叢柏耳畔聽的她又提那個男人,一下子回了神,心裡也酸的都快倒了牙,語氣低沉地道:「怎麼,你心疼了」
他這賭氣的模樣,若是叫他手下瞧見,鐵定掉眼珠子,這還是他們冷冽無情的大隊長嗎。
邵韻詩也最見不得他如此說話,彆扭,可到底心疼占了上風,便不再同他別著了。
她只冷嗤道:「去你的,我心疼的著嗎,快說你是怎麼弄的」
到底心裡有些氣,邵韻詩語氣重不說,還很沒好氣地又瞪了某人一眼。
被瞪了一眼的羅叢柏,倒是精神一震,邵韻詩剛才的話,順利地進了他的耳他的心。
一忽間,他如得佛音般暢快了起來。
邵韻詩見他忽冷忽熱的模樣,簡直沒眼看。
羅叢柏定了心神,恢復了自信,頗有些得意地道:「那麼個弱雞似的男人,能當什麼事,我只給了他一顆極小的土疙瘩,人就立在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