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在眼眶裡打轉許久的委屈眼淚,終於不爭氣的一滴滴滑落。
她一心向著臨川組,為了臨川組奉獻出了自己所有的青春,只為報答組長的養育之恩,奈何不管她怎麼努力,終究也還只是一個不被相信,被懷疑,被提防,永遠不如他那個只會紈絝惹事親兒子的外人。
另一面,一家私人診所里,也不知道是打了麻醉針,還是太過疲勞脫力,蠍子昏迷不醒的躺在手術台上,5名醫生正在圍在他的床邊,給他做著治療。
「砰,砰,砰。」
診所外,一陣有節奏,停頓有序的敲門聲響起。
年紀較大的主醫師,對著他的助手抬頭示意了一下。
助手打開門,近十個黑西服的男人一股腦的涌了進來,走到了手術台邊。
「怎麼回事兒?死了麼?」為首的那名男人見蠍子老老實實的躺在手術台上是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本以為還要費一番功夫的他,頓時鬆了口氣,問。
「因為受傷過於嚴重,骨折,還伴有內出血,需要動大手術,所以給他打了麻醉劑。」助手回答道。
「趕緊隨便處理下,就結束了,人我馬上要帶走。」男人瞥了一眼此刻毫無防備之力的蠍子,眼中幸災樂禍與揚眉吐氣的意味頗重。
「不行啊,蠍子身上受到傷太過於嚴重,治療不能馬虎,不然就算治好了,也很有可能會留下隱疾的。」主治醫生有些不滿的抬起頭來,作為一名醫生,他雖然已經為了錢出賣了自己的原則,來為黑社會工作,可他依舊還是有一顆想要治好病人的心。
「你不用管那麼多,只要能堅持個四五天,死不了就行。」男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但是……」主治醫生想要堅持。
「這是組長下的命令,要不你自己跟組長說?」男人揚著下巴,一副小人得志,趾高氣昂的態勢。
主治醫生這下沒了話說,按照男人的吩咐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儘可能的將他能夠儘快處理好的工序處理好。
在正規醫院工作,他或許還能為了替病人的安慰著想,去跟醫院的領導爭論,辯解,可他當初為了多賺點兒錢,來到了在這裡,在這裡,他深知,老大的話就是真理,要是不服從,下場只有一個。
如果黑羽逸在這裡,就能發現,這個男人就是之前那個想要在白玫瑰面前邀功勞的那個男人,那個曾經也屬於蠍子手下工作,見蠍子完了便隨風倒的勢利男。
來的這十幾個人都是在拳場工作過的人,勢利男並不是他們的頭目,之所以讓他站出來說話,是因為他們都是在蠍子手下工作過的,都曾崇拜過擁有不敗光環,實力強大的蠍子,心中多少對蠍子還是有些……也就只有這個自己一點兒本事沒有,卻整天想著怎麼踩著別人往上爬的勢利男沒有,於是便讓他狐假虎威的囂張了一次。
……
大概是身體真的太累了,就連不怎麼知道疲倦的黑羽逸也覺得發困,想要睡覺,路過了早餐店,聞到早餐的香味兒時,瞥了一眼,最後還是疲倦占貹了肚子餓,覺得去買早餐,還得花功夫吃,好麻煩,便匆匆的趕到了學校。
他到教室的時候還算比較早,呃,是在五班的到勤率看來比較早,只到了一半的人。即使困,眼皮重,黑羽逸還是習慣性的打起精神向渡邊玲夢的位置方向看了一眼。
空空如也,人還沒到,跟幾個向他打招呼的同學隨便的回了一聲後,便直接回到了的座位上,一屁股坐下,雙手放在桌子上做枕頭,趴下就睡,一睡就著。
在離上課的十分鐘前,渡邊玲夢出現在了教室,跟每個跟她打招呼的同學禮貌的回了個微笑,往自己的座位走去,當她走到她與黑羽逸作為的過道時,看看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黑羽逸,抿了抿嘴,潔白粉嫩的俏臉上,露出兩個可愛的小酒窩,像是要自己清醒般的搖了搖頭,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叮鈴鈴,第一節課的下課鈴聲響起。
黑羽逸的眼睫毛微微動了動,慢慢睜開眼睛,伸手揉了揉,他的恢復力一向很好,也包括睡覺恢復精神的能力,昨晚他的身體素質再一次提高,就一節課功夫,一晚上沒睡的疲倦,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
一陣秋意似濃的涼風帶著一縷好聞清香吹到了黑羽逸的臉上,聞到這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