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問什麼?」
「你是如何知道我和穆捕頭的事情的?」白淒淒直接問了丁梓曇。
「從他看你的眼神。」丁梓曇回答的和認真。
「就這麼簡單,那你有沒有讓一個小孩子給我一封信?」白淒淒這句話倒是讓顧斌詫異。
「什麼信?」顧斌看見白淒淒這個樣子就知道事情應該沒那麼簡單,情不自禁問了一句。
「沒有。」丁梓曇回答的很肯定。
「只是一封關於我和穆似峰之間事情的信,我以為是她寫的,上面言辭很不堪。」白淒淒用她和穆似峰之間的事情掩蓋了信的本身內容。
「什麼時候?」顧斌看的出白淒淒的表情,他自然要幫助她。
「昨天下午。」白淒淒對顧斌說。
「那不是她,她昨天一天到今天都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顧斌接著對白淒淒說:「如果是重要的事情,我幫你查查,是誰寫的,什麼孩子,還知道嗎?」顧斌一心要為白淒淒解憂的樣子。
「不用了,我只是心情不好,想出去散散心,今天下午和陸老闆就出去了,去杭州散心。」白淒淒看了一眼顧斌,就說了這句,繼而也是間接跟老大說了,至於杭州,顧斌如今肯定不能跟去,有丁梓曇,他現在哪兒都去不了了。
「那好,玩的開心點。」顧斌只要白淒淒開心,其他的都是浮雲。
「嗯,我先回去了。」白淒淒說完轉身就走了。
「她一定不是去散心,而是要辦別的事情,至於那封信,也肯定不是她說的內容。」丁梓曇心想若是白淒淒和穆似峰之間的事情,白淒淒一定不會來找她,但是這個事情說明和她和穆似峰那個事情有關係,那是什麼事情呢,丁梓曇好奇起來。
「如果,我再聽見你說關於她的任何事情,任何的話,我就會讓你比昨晚痛苦一百倍。」顧斌說完就進了屋裡。
「你……」丁梓曇聽見顧斌的威脅,竟然無能為力,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了。
白淒淒下午就和陸嫣啟程了,只是兩匹快馬,說是去杭州散心,可是看他們的樣子是打算遠行,不然真的散心,為何不包個馬車。快馬表示他們很心急而且要去很遠的地方。
沈萱芊在街上逛著,看見兩家新開的胭脂店,於是進去看看,只見這右手邊的一家是位女老闆,左手邊的則是為男老闆,這倒也是真的趕巧了,沈萱芊選擇了那家女老闆的,可能是女子好說話吧,可以聊天。
女子很爽快的走到沈萱芊的面前:「小姐,你要什麼胭脂,有喜歡的嗎,儘管挑。我叫孫月蘭,有空常來。」
「好的。」
只是這個時候,有個男子走了進來,他對孫月蘭說:「我叫鄧年曉。」
「滾開,別擋道。」孫月蘭趕著鄧年曉走,話說這同行就是仇敵啊,孫月蘭自然是沒有好臉色對著鄧年曉的,不過鄧年曉並不生氣,反而覺得孫月蘭很好玩。
鄧年曉回到自己的店鋪門口,輕了輕嗓子說:「快來摟,新店開張,圖個吉利啊,免費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