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村
張雨寒看不下去了,說就沒看過像我這樣自戀的男人,心想,你從小就跟你師父過隱居一樣的生活,能看到幾個男人,當然不知道,在美得方面,男人和女人是一樣的,我也懶得管她怎麼說,我現在是病人,她還能打我不成。
張雨寒見我不理他,就問我還要不要知道屍妖的事情,我說當然想知道,因為他,我差點把命搭上了。
張雨寒說道:「當時我們過去的時候,屍妖還有一口氣在,可能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說出了牧克寨的那個人。」我心想,他那能說,他的心都是從屍水裡長出來的,壞透了,說的應該那個第二人格吧!
我問張雨寒,那個人是誰,張雨寒搖頭,說道:「這就是奇怪的地方了,他說他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他一直被沉睡中,偶爾才有機會醒一次,不過,他知道怎麼找到那個人,而且他懇求我們一定要找到那個人,並且除掉他,不然,他還有可能再復生。」
我說道:「沒像到屍妖還有這種本領,是移魂*?還是移花接木啊?」
張雨寒搖頭說道:「這就不知道了,他只是在偶爾一次感應中知道有這個人。"
我「哦」了一聲,問道:「那他說要怎麼找到這個人。」
張雨寒說道:「月圓之夜,他都必須要吸收月亮精華。」
這就頭痛了,牧克寨也不小,如果他跑到山上去的話,那就更難找到,發動全寨的人是不可能的,任何人都有可能是哪個屍妖留下的後手,如果這樣做的話,還有可能打草驚蛇,可是如果不發動人,就憑我們三四個人,怎不可能讓我們去一家家扒門縫吧!
張雨寒說道:「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婆婆說她會放出所用的蠱蟲,只要有異常的人她都能感應到,到時候,再出手不遲。」
婆婆控制蠱蟲的本領是我見識過的,既然她能說出這個辦法來,應該就是有把握的,我點了點頭說道:「這樣的話就最好。」
我們聊了這麼長的時間,也沒看到徐良過來,有點擔心,就問張雨寒:「徐良怎麼了,我怎麼沒看到他,不會有出了什麼事吧!」
張雨寒笑道:「你放心,他好著呢,現在估計在和那個苗族姑娘說說笑笑呢!」
我驚訝道:「不是吧,他還敢隨便勾搭苗族姑娘,他忘了上次的教訓了,」說著勞資也火了,就是怪這小子,不然我也不會平白就沒了半條命,現在我躺在床要死不活的,說話都是在強撐,他倒好,有去禍害人家姑娘了,他難道不知道,這裡的姑娘和城市裡的那些是不一樣的嗎?
張雨寒說道:「你也別生氣,他天生就是這品性,改是改不了的,你這個樣子,要說最難過的就是他的。」
&對了,那個屍妖讓我替他謝謝你。」張雨寒突然說道。
我「恩」了一聲,不知為何,說了些話,感覺有點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老了,我說我困了,要休息,我看張雨寒也很憔悴,讓她也去休息,不用再守著我了,我已經沒有事了。
張雨寒點頭,扶我躺了下來,我想起了一件事,讓張雨寒附耳過來,然後把問題說了出來,張雨寒強忍著笑意,偷偷的拿出我的小葫蘆,將方婷收了進去。
看到方婷進了葫蘆,我才敢放心的睡了,省的等下醒了過來,她又那樣看我,我是真要嗝屁的,哎!老人家就是傷不起啊。
之後的一個星期,通過打坐調理,再加上婆婆親自配的草藥,我的身體已經逐漸的恢復了過來。
轉眼十五就到了,月圓之夜……。
我們幾個人都來到了婆婆的屋子,這次的事情,知道的也就我們這幾個人,所以也要靠我們這幾個外人。
今天,除了婆婆的放出的蟲子在監視苗寨的每一個人,張雨寒也在幾個上山的路口布下了印記,只要有人從旁邊上山,我們都可以在這裡通過張雨寒的圓光術看到是誰。
晚上八點多,婆婆身邊的一種母蟲突然叫了起來,接著張雨寒的圓光術里,一個遮住了面龐,全身烏黑的黑衣人謹慎的向山上走去。
婆婆將母蟲交給了倩倩,沒說話,我們幾個人消無聲息的,在母蟲的帶領下,向著黑衣人追去。
湘西的山,險峻。
山上的沒有路,更不好走,黑衣人
七十五章 來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