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我們的人,抓住他們。.|」電話那邊簡單的說完,就掛了。
聽到這樣的話,我心裡就踏實了,沒過一會,我的電話又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接通之後,裡面說話的是個中年人,說話很不客氣,幾乎是用命令的口氣和我說話。
聽得雖然不爽,不過也不是計較的時候,裡面交待了幾句,就掛了電話,大概半個小時左右,電話又響了。
還是那個人,又說了幾句話,我就偷偷的下山去找他們,看到這一伙人打扮,幾乎是全副武裝,我和領頭的把我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然後,他就把我請到一遍去了,接下來,幾乎沒有我什麼事情。
這一伙人做起事來,和一般的民警不同,動作是乾淨利落,就跟電腦里設計好的程序一樣,行雲流水。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就響了幾槍,之後就再也沒有聲音,又過了一會,這邊的對講機響了,說裡面已經清掃乾淨。
能這麼快就解決問題,這說明他們已經撤退了,估計是我昨晚的逃跑,讓他們知道這裡的秘密聯絡點已經暴露,所以在我走之後,就跑了。
汪小天家的事情畢竟是我負責的,而且對汪小天這個小孩,我也挺可憐他的,我很擔心他的情況,不知道他的夢有沒有被帶走。
我和那個指揮人就帶著人,到了裡面,那個死者的家屬,被控制在一邊,這是要好好調查的,當然這不是我管的事情。
我把那個指揮人直接帶到了那個密室里,我是不知道怎麼打開密碼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當我到了哪裡時,腦中自然的就有了一組密碼,我一按,打開了。
看到裡面的人,我的心終於放了下來,我本想要去把他們放了,還沒有靠近,一把槍就頂到了我後腦勺上。
這突然的變化,嚇得我一身冷汗,連動都不敢動一下,我想起了外國電影的一些畫面,心想難道這夥人是那群不明所以的人打到國家的間諜不成。
我說道:「你們是什麼意思。」
後面那個指揮人冷冷的說道:「這裡的所以東西都不能動,違者,以叛國對待,就地處決。」
聽到這話,一萬隻草泥馬在心中奔騰,我心說,好歹我也是國家的人,而且這事也是我上報的,有什麼事不可以好好說嗎,我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嗎,至於一句話不說就拿槍頂著我,也也太讓我心寒了,太不尊重我的職業了,以後還怎麼讓我死心塌地的為國家做事。
我氣著說道:「我抗議。」
後面的人冷冷的回道:「可以,但你現在必須出去。」
槍都頂頭上了,我還能說什麼,只能乖乖的走了出去,好在我出去之後,後腦勺上的槍終於離開了,也沒人再監視我。
我心裡堵著一口氣,就給我的上面打了電話,抗議這群當兵的,電話那邊只是笑笑,安慰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那群人在我出來後,所有人也都出來了,而且吧那個門都關上了,我想要去檢查被他們打死的人,因為我很想知道,這群到底是什麼人。
我把這話說出來,結果還是冷冰冰的拒絕了,說這裡的一切,都不能動。
看著這群人帶著的那個眼睛,我心想我估計隱身他們都可能通過科技檢查的到,所以我在這裡什麼事都做不了。
既然這樣,再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就想離開,我剛走到大門,把守士兵就把那機槍對準我。
我的心是真起了肝火,可是面對這群當兵的,卻說心裡有火,就算心裡有個炸彈,現在也拉不響,這真是道士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我知道跟這小兵說什麼也沒用,要想離開,還的要那個指揮官點頭,我就回頭找那個指揮官,說我要走。
還要這一次沒有拒絕,把我給放行,我氣呼呼的出了殯儀館,找到了我的車,把所有的起都發在油門上。
回到家,我什麼都沒有說,先回到房間,把心裡的氣平息了一下,然後來到了師父的書房,找到關於封印,和怎麼解除封印的辦法。
我已經決定,去把老莊的那群被冤殺的人給救出來,也算是給我的前世一個交代吧。
一進書房,我連著兩天兩夜沒有出門,一直等到師父強行把我從裡面拉出來,才算暫時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