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現在他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慘白的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的!這是因為失血過多所帶來的下場或者說是後果。
能夠強撐著不死,已經算他很吊了,一般的劍聖要是受了這樣的傷的話,絕對也只有飲恨當場,虧得是有著諸多的奇遇和底牌的他,要不然換誰誰都撐不住。
所以,只有他有資格說出這句『這種程度而已?』。
「嘛,我只是小人物而已,不是很了解你們大人物到底有多厲害啦。」男人無所謂的說著,反正受傷的人又不是他,死與不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區別了,在這種情況下,就算是塞繆爾也沒有辦法再對他反殺了。
或者說,這個不可一世功名蓋世的史上最年輕的劍聖,僅僅站在那裡已經拼盡全力了。再多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不見得能夠擁有了吧。
男人看著手中的魔法杖,隨意的扔到了地面上,然後又重新掏出了一根同樣的魔法杖。
「果然,那種攻擊是……呃!是那柄魔法禮裝的效果。」塞繆爾咬著牙說道。
「啊,沒錯。這種我連原理都無法理解的魔法怎麼可能是我這種武夫可以做出來的。相信你也發現了吧。像是之前的那種魔法一旦發出的話,魔法杖就會過載。所以」男人舉起了手中的法杖展示給了塞繆爾看:「我帶了不止一支過來。」
「現在的話,可以放了那孩子了吧!再拖延下去的話,我可不保證自己會做出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