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中,而且還正巧趕在父皇要過去用膳的那一天。
難道南宮元不知道,父皇身邊有試毒的太監,這可是人盡皆知的事。
因此,作為一個用毒高手,怎麼著也不可能將毒下在飯菜里。
殿內的薰香、衣服、茶具都可以下毒,為什麼要那麼明顯。
而且之前一直沒有動作,突然就下了毒。
所以獨孤燁去太醫院查了查,才發現自個母后每日喝的不過是一些普通的補身的藥罷了,根本就沒用過什麼解毒的藥。
再加上他這幾日的觀察,就能得出結果來了。
至於皇后為何這麼做,他自然是不知道的。
皇后瞬間愣住,臉色紅白交織,難看的很。
「母后,南宮元到底有什麼來歷,他跟將軍府有什麼關係?」
獨孤燁頓了頓繼續問道。
皇后回過神來,眼神凌厲的看著他,不悅的呵斥道:「燁兒,你是不是只關心那女人的事情,不關心你母后的死活?」
獨孤燁不語。
卻聞皇后繼續道:「看樣子本宮是白養你這個兒子了。」
「母后,柔妃的案子是不是與您有關?」
獨孤燁靜默許久,忽然看著皇后問道。
皇后本來要出口的話,瞬間都噎了回去。
她面色複雜的看著兒子,心中不知在想什麼。
獨孤燁看著她也沒再說什麼。
須臾,皇后忽然笑了起來,而後才道:「沒錯,柔妃的確死在本宮的手上,當年那杯毒酒還是本宮親手調配的,就算她死了,屍身也不是完整的。」
獨孤燁並未驚訝,似乎早有預料,「所以,母后便想殺了十弟?」
最近京中出現的異常太多。
十皇子府的異常動靜也太多。
他作為太子,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事。
仔細一查,便明白了些事情。
「沒錯,本宮是想殺了那小雜種,但本宮更想殺的是墨雪顏,如果沒有她,你覺得此事會再次被提起嗎,沒有她,當年的人會被找到?」
皇后面目陰狠的看著獨孤燁道:「所以,太子你要麼站在墨雪顏那邊,來對付本宮,要麼就站在本宮這邊,與墨雪顏對立,本宮跟她只有一方是贏家,你到底是要美人,還是要母后?」
「母后」
獨孤燁有些無奈,搖了搖頭,嘆息道:「這後宮本來就不乾淨,您當年做的事,我也不怪您,因為我知道您是為了我,可現在」
可現在他又怎麼辦呢,幫母后極力掩飾此事?
然而,下一刻便聽皇后厲聲道:「太子,你若心中真有本宮這個母親,就立刻殺了墨雪顏!」
獨孤燁頓時愣住。
皇后繼續道:「本宮跟墨雪顏只能活一個,你到底選誰!」
聞此,獨孤燁面上閃過一抹複雜,動了動唇,除了一聲輕嘆外,終究沒有說出什麼。
墨雪顏在府中不知道忙什麼。
每日都有隱衛傳來消息。
她將與柔妃有案子的人都關在了自己的小別院,加派了侍衛防守。
昨個還帶人抬了好多箱子進別院,自然是那一萬兩黃金剩下的都被找到了。
之後,獨孤亓又篩選出幾人,親自登門去拜訪。
依然沒人回答獨孤亓的問題。
但墨雪顏卻藉此抓了兩人,也關在了別院中。
所以,她那個別院,現在就是柔妃案子所有的證人跟證據。
「王妃,咱們別院附近徘徊的人明顯多了,看樣子他們要動手。」
涼月帶來隱衛的消息時,已經是三四天之後了。
「我已經叫人散播了消息出去,他們當然坐不住了。」
墨雪顏眯了眯眼睛,拿了一顆葡萄塞到了嘴裡,笑的燦爛。
她讓人放出風去,說柔妃宮中的一個小丫頭,曾經帶了一份血書出來,上面有證據證明柔妃是被冤枉的。
當年柔妃宮中的人基本都死了,但只剩了一個小丫頭被放出了宮,嫁了人生了孩子,日子過的還不錯。
前幾年,剛剛舉家來了京城。
最近獨孤亓剛剛查到她。
第六百六十五章 立刻殺了墨雪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