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占有欲是接近變態的。
「野男人?」
一直坐著未動的獨孤邪,忽然站起了身子,走到獨孤燁面前,將墨雪顏擋在身後護著。
「太子剛剛在說誰,是在說本王?」
獨孤邪鳳眸半眯,周身籠罩著一層濃郁的殺氣。
太子亦是滿身都是戾氣。
他是太子,是大齊的儲君,未來的天子,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按理說獨孤邪與他應該是君臣有別,不能在他面前自稱本王,這是違背皇室規矩的。
然而,獨孤邪因為為大齊打下了大半的江山。
所以成文帝給他特許,這個宸王的封號也是尊貴無比,言明在太子之上。
獨孤邪可謂是大齊開國以來,唯一一個地位比太子還要高的王爺。
因此獨孤燁在獨孤邪面前到底感覺是低了一頭。
兩人本就是死敵,如今獨孤邪卻護著他要娶的女人。
戰火一觸即發!
「九叔,墨雪顏是侄兒的庶妃,用不了多久,侄兒便會娶她進門,她是侄兒的女人!」
獨孤燁臉色鐵青的說了一句,意在強調墨雪顏的身份。
「她就是死了,也是侄兒的鬼,完全不勞九叔費心。」
「太子殿下,您也太不厚道了,您就算不喜歡我,也不能咒我死啊。」
不作死便不會死。
偏偏墨四姑娘就是喜歡作死的那一個。
她故意從獨孤邪身後探出一顆小腦袋,天真無邪的看著太子,嘆了口氣道:「您又不管我,我自己找個房間不行麼,宸王也是皇家的人,以後都是一家人了,我來他這沒錯吧。」
「墨雪顏,你還不給孤滾回去,難道你當真要孤休了你!」
獨孤燁本就在氣頭上,她這麼一冒出來,更是氣的他幾乎吐出一口血來,怒道:「就憑你這麼不守婦道,孤就是休了你,也沒人敢議論孤的不是。」
「對對對,您是太子,誰也不敢議論。」
墨雪顏連忙點頭附和。
誰敢明著議論啊,那不是找死麼。
不過私下裡誰不敢議論。
「霍甄,拿筆來,孤要休了這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獨孤燁完全被氣的失去了理智,吩咐霍甄去拿紙筆。
霍甄猶豫著不動,想要勸一句,主子是不是太衝動了。
「太子殿下,紙筆在這。」
沒想到,他是沒動,墨如眉卻著急的找來紙筆,徑直闖了進來。
不過與獨孤邪保持著距離。
宸王生人勿近的規矩,可不是誰都敢破壞的。
霍甄皺眉看著,這五小姐還真是迫不及待。
墨晴柔也站在門口,一直往裡瞧著,亮亮的眸子裡,滿是喜悅。
估計獨孤燁一時憤怒要休了墨雪顏這事,可比她來珍品閣看珍寶要開心多了。
墨如眉很是殷勤的將紙張鋪在桌子上,手裡拿著蘸了墨的筆,盈盈笑道:「太子殿下,可以寫了。」
獨孤燁當真走到桌前,接過了墨如眉手裡的筆。
頓時,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獨孤燁身上。
墨雪顏挑了挑眉,想瞧瞧獨孤燁到底寫不寫。
墨如眉倒是急的很,完全沒墨晴柔那般沉得住氣,小手一直來回的搓著,顯然她現在很緊張。
然而,獨孤燁只寫了一個字,卻是停了筆,若有所思沒再動。
「太子殿下,一會拍賣會快開始了,您倒是快點啊。」
墨如眉急了,太子怎麼做事這麼婆婆媽媽呢。
獨孤燁依舊沒有動,反而眼神里滿是不耐煩的意思。
「太子殿下。」
眼看即將成了的事,卻卡在這不動了。
墨如眉如鯁在喉,卡的難受,急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只要這一封休書,那女人便完了!
太深的慾念,讓她失去了理智,一次又一次的去扯獨孤燁的袖子,催促獨孤燁快一點。
終於,本就煩躁不已的獨孤燁被她催煩了,手裡的毛筆,騰地一下就甩了出去。
「吵什麼。」
毛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