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
越凌溪看著這兩個著急的男人,桃花眼微微上揚,然後笑眯眯的道:「想知道?求我呀。」
&凌冷的聲音隱含警告。
越凌溪看了一眼君寒淵,聳聳肩,然後撤掉了禁制,讓他們得以看見躺在冰面上的雲初。
此刻的雲初神色安詳,似乎正在沉睡。
君寒淵正要上前,越凌溪漫不經心的開口道:「血魔蟲一點點溫度就會融化復活,尤其是你。」
他看著君寒淵:「離她最好遠點。」
君寒淵腳步頓下,俊眉皺成了一個川字,哪怕明知道越凌溪很有可能是騙他的,他仍舊不敢冒這個險。
他身上有異火靈,溫度自然比一般人要高。
越凌溪雖然是變異水系,已然成了冰系,但是他的治療能力在諸神大陸同樣是赫赫有名。
若不是這傢伙治療能力強,攻擊又強,恐怕也活不到現在吧。
越凌溪轉向曲懷殤,將手中一把小匕首丟了過去:「用這把匕首,每半個月清理一次,連續兩月,到時候她自會醒,至於怎麼清理,你應該明白。」
說罷,越凌溪伸了個懶腰,嘖嘖兩聲:「真是吃力不討好的活,還想搶一回親,出出風頭呢。」
他笑了笑,笑容里有些嘲諷,不知是在嘲諷自己,還是嘲諷別人,然後塌著河水,往峽谷外飛去。
曲懷殤握著手中的匕首,清透出塵的眸中有些猶豫,眼見著越凌溪即將離開,他還是問道:「那這兩月,她如何進食?」
越凌溪腳步頓了一下,有些煩躁的道:「你不是靈氣體麼,餵她靈氣不就行了,囉嗦。」
他足尖一點,更快的消失在了眾人面前。
曲懷殤回頭,想說什麼,卻見君寒淵站在離雲初的十尺開外,靜靜的看著她。
那雙深邃的眸子中,想要靠近,又擔心真如越凌溪所說的那般不敢靠近,眼中有著複雜,有疼惜,又清冷,更多的卻是渴望。
曲懷殤不由輕怔。
在他的印象中,君寒淵這位雲霄宮主,從一開始就是高傲的。
其實他很羨慕君寒淵,哪怕身居這樣的位置,他也是一如既往的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像他,他擔任禪宗宗主的時候,顧忌太多,沒有他的灑脫,更沒有他的倨傲。
但眼前的君寒淵,卻給了他一種脆弱的感覺。
曲懷殤低下頭,看了看手中的匕首,輕嘆了聲,其實,人在在乎的人和事情面前,都是脆弱的吧。
君寒淵靜靜的看著雲初半響後,猛然轉過身,盯著曲懷殤:「看著她,只要三天時間。」
曲懷殤想說什麼,君寒淵卻大步離開。
他有些不解,眉頭輕皺,他……就這麼棄雲初不顧了麼?
妖孽也不敢靠雲初太近,其實越凌溪說的應該都是對的,這些血魔蟲生命力太頑強了,神火都很難烤死,如今越凌溪只是冰凍住了它們,阻止了它們繼續繁衍,這樣一來,從小云云手臂上清理一隻,就少一隻。
&呀別看了小白,君寒淵走就走唄,反正有我們在這裡守著小云云,你先小云云周圍布上一層禁制,避免讓陽光照射到,免得讓這些蟲子復活了。」
妖孽提醒曲懷殤。
曲懷殤輕輕的點了下頭,只是看見君寒淵就這麼走了,有些奇怪罷了。
在他的印象中,君寒淵可並不是這樣的人。
峽谷外,一處隱秘的樹叢間,越凌溪一隻手扶在樹上,仿佛站不穩,必須要依靠樹才行。
他的另一隻手微微垂著,額頭上冒著冷汗,似乎正在壓制著什麼。
在他垂著的左手中,有什麼在他的血液中蠕動。
越凌溪看了一眼,嗤笑一聲。
&十年前,你們這些噁心的傢伙就奈何不了我,現在,還想吃了我?」
不過這些傢伙倒是繁衍得越來越快了,他之前不過是在冰封雲初的手之前,扶了一下她,這些蟲子居然就能直接染上他的身體中。
越凌溪勾唇,冰層開始厚厚的覆蓋到了他的手上,直到完全冰封之後,他掏出另一柄匕首,這把匕首有些奇怪,削在厚厚冰塊上的時候,就猶如削鐵如泥,他直接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