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都吃的饕餮嗎!」球球很不開心。
辟邪也道:「這東西太難吃,我不要吃!」
唯獨撿來的白毛球看著植物龍,發出勉強的回答:「只要不傷身體,我就吃。」
楚若惜聞言,不禁可憐白毛球,摸摸它的腦袋,道:「吃不下就別勉強」
「它才不會勉強呢,」球球無恥地說道,「這傢伙是混了不知道多少血的雜種,而且基礎血脈是饕餮,所以才能夠混血那麼多代還保持能力。」
聞言,楚若惜歡喜:「你有饕餮的血脈?」
白毛球道:「不知道,不過球球哥見多識廣,應該不會騙人的。」
正說著,植物龍已經攻了過來,白毛球知道自己曾經是白衣琴姬的東西,地位比不上球球和辟邪,見狀立刻第一個衝上去,白毛絨絨的身體好像雪花一樣落在植物龍龐大的身體上。
它張開嘴,咔嚓一口,咬住植物龍的背上一根足足有它身體粗的藤蔓。
頓時,大量酸水冒了出來,全部衝進它的嘴巴里,要多難吃就有多難吃。
但是白毛球不敢松嘴叫苦,它不想失去楚若惜這個主人。
楚若惜也感覺到白毛球的不情願,對球球和辟邪道:「瞧你們幹的好事!兩個大男人居然要一個小姑娘救命!」
「它心甘情願的,我可沒有強迫!」
球球覺得自己一點都沒錯。
楚若惜無語,對帝非天道:「我們一起上去。」
帝非天危險一笑,道:「這種場合,我一個人就足夠了。」
「你一個人」
楚若惜擔心他亂來。
男人笑道:「對,一個人就足夠了,我的武魂可都是抽象類武魂!」
說完,一道武魂釋放,濃濃的黑暗將他包得幾乎看不清楚。
楚若惜見狀,問道:「我要怎麼配合你?」
帝非天道:「讓白雪逼迫植物龍朝我正面攻過來!」
「不會有危險嗎?」
楚若惜很擔心。
帝非天道:「普通的進餐罷了,真正需要擔心的是進餐以後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