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而立。」
說著,楚若惜走出空間。
一臉懵逼的炎王摸著下巴道:「紅棉是什麼?橡樹是什麼?菟絲花或許我該重新看一下她的記憶了」
外面的世界此時已經天翻地覆。
徹底失控的男女們瘋狂的糾纏著,互相砍殺,或是互相索取。隱忍的肆無忌憚的爆發,讓帳篷外變成的海洋。
楚若惜知道這些瘋狂都是身體被另一個靈魂取代以前必然的過程,但是聽到那些聲音,看到那些投影,她還是會覺得不舒服,是發自骨子的不舒服。
「為什麼我會覺得這種事情很討厭?」她自言自語的說道。
球球道:「因為你這個女人一向都只靠自己,最討厭這種靠別人得到好處還要反捅一刀的白眼狼。」
「可是我也經常依靠他,他給我的幫助」
「如果你不是這麼獨立自主的女人,他怎麼可能看中你,」球球抱怨地說道,「你知道嗎,他曾經不止一次的對我說,希望你能和別的女人一樣小鳥依人一點!不要頂著小鳥的靈魂,做事卻和母老虎一樣讓人害怕!」
「母老虎」
楚若惜舌尖一個哆嗦。
球球聞言,暗道不妙,準備抱著墊子開溜。
然而它才爬起,就被楚若惜一把揪住:「他真的這麼說過我!」
「我我」
球球很尷尬。
楚若惜道:「怎麼,不敢說!難道這些都是真的!」
球球見狀,把心一橫,道:「對!他就是這麼說的!不過你可別告訴他不然我肯定被他」
「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我只會讓你知道胡說八道的代價!」
說完,女人抓緊球球的脖子,一個用力就把毛球扔了出去。
外面正是狂歡,突然有個毛球掉進,人群頓時陷入短暫的安靜,隨後是更加可怕的狂亂!
球球被各種球擠來擠去,很快就口歪眼斜,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