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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越來越多,越來越複雜,背後的黑手的手段越來越凌利,讓我有種快要瘋掉的壓抑感。
「啪!」
清脆一巴落在了我的臉上,柳家二小姐一邊捶打著我的胸膛,一邊哭喊著說:「不是他,不是胡叔,他現在死了,你們高興了,你們高興了······」
任由著柳家二小姐衝著我胸膛發泄著心中的痛苦,我沒有反抗,就是那樣子呆呆地站著,胡管家的嫌疑是我提出的,但如今死的卻是他,那說明我弄錯了!他的死不一定就關我的事,但事實上我確實冤枉了他,從道家的因果緣來講,這是我欠了他的。
「青木,快跟我來。」小小先生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急忙喊了一聲,便跑開了,待我從發呆中醒過來,他已經跑到了數尺開外。
「我答應你,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兇手!」我抱住柳家二小姐的雙肩,鄭重的許下承諾,然後轉身追向了小小先生。
「小老頭,我們這是要去哪?」我心中充斥著一股被點燃的怒火,在怒火的驅動下,我一下子便追上了小小先生。
「前庭,三庭門!」小小先生簡單地回答了一句。
前庭,三庭門?那裡難道還有什麼被我們忽略了的線索?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性,我便馬上加足了馬力往前庭沖,年輕就是好,我很快便將小小先生甩在了身後。
三庭門!我來了!
無盡的怒火就是一缸汽油,而我則像一輛法拉利跑車,當車子加滿了汽油,它將不會再是擺設。
柳府很大,前庭和後庭的距離超過了百米,再加上其中的彎彎道道,路程絕對超過了四百米,但是我的用時絕對沒有超過三十秒,畢竟扎馬十多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
「誰!」
當我從拐道衝出來的時候,我看到三庭門門前站著一個佝僂的身影,那道身影正伏首彎腰地站在那張八仙桌前,他的身旁還放著一個柳家的大燈籠,依稀的燈火中,我看到他正在吮吸著人頭。
「你到底是誰!」我順手從邊上抄起一根木棍,慢慢地往那黑影走過去。
到底是誰呢?鬼?哼哼,絕對不是,燈火雖然很弱,但是我仍能看到地上的倒影,鬼就算再能耐,那也只能是一隻鬼,是不可能像人一樣擁有倒影的,只有人才會有倒影!
然而面對我的質問,那人並沒有說話,仍舊低著頭吮吸著人頭,那聲音就好像現代人在吮吸啫喱的時候一樣!
「嗖!嗖!嗖嗖······」
顯得特別滲人!
突然!
「吼······」
那人猛地轉過頭來朝我發出一聲,類似野獸發出來的怒吼聲。
那一張沾滿鮮血的,扭曲猙獰著的臉孔在我的眼前無限地放大,把我嚇了一跳,乘我分神之際,那人一把將八仙桌上的燈籠砸向我,轉身跑了。
燈籠掉落在地上,很快便將燈籠給點著了,火光中,我清楚地看到八仙桌上的那三顆腦袋。
不對,是四顆腦袋,又多了一顆。
那四顆腦袋的天靈蓋已經被人給砸開,果露出的是一個腦坑,大腦已經消失不見了,僅存在腦坑處的是一層薄薄的,接近透明的脂肪膜。
「嘔······」
一想到剛才那人在這裡吮吸的竟然是人的大腦,生吃大腦,就好像在吸果汁一樣,慢慢地吮吸享受著,我就控制不住從心裡升起的那種噁心感,吐了出來,就連黃膽水也吐得一乾二淨,想我也在屍場縱橫了二十餘年,死屍碎屍見過無數,就算是正散了著腐爛的味道,蛆蟲漫布的屍體我也見過,按道理來說我應該已經算得上百毒不侵的了,但是生吃人腦這種噁心的事,我還從來就沒有碰到過,實在是太變態了。
你家大爺的,還好老子還沒來得及吃晚飯,否則算是白吃了。用衣腳抹了一下嘴邊,我在心裡感嘆了一句。
小小先生畢竟已經老了,體力已經大不如以前,慢慢地走在了下坡路上,等我吐干吐淨的時候,他才喘著氣走出來。
「呼,呼,小王八羔子,呼,有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東西?」來不及喘氣,小小先生便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