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椰子點頭,「咱們走後沒多久祈管家就出府去了,閔郡王府的事你也知曉,靜安縣主跑到了登月樓頂,喊著要見咱們主子,否則她就跳下去。」
「嘶~」秋雨倒抽了口寒氣,「她有病吧她?她竟然敢爬登月樓頂去,她是要害死整個蕭家嗎?
這事兒···」
小椰子知道她想問什麼,「閔郡王及時趕到在她還沒喊前就遣散了周圍的人,祈管家後面也做了處理,這事不會傳出去。」
秋雨鬆了口氣的直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他們郡主在京中根基一點都不穩,要是被那靜安縣主給敗了名聲,雖說他們郡主靠山瓷實,可終歸是不好。
「祈管家得知此事後立刻趕去了登月樓,咱們回來前他也才剛回府。」
其它不提,今天府上發生的一切,真怪不到祈管家身上去。
他已經了解過:把府上披得到處是彩綢,這是大少爺下的令。晚上老太爺他們身邊無人服侍,先是老太爺讓那幾個去吃飯,說不用服侍,後是那幾人真就跑去吃飯而沒再管過老太爺他們。
也是平日裡老太爺他們太好說話,一個個心都大了。
小椰子還知道,府上還有不少的下人對老太爺幾人心中都是輕視著,從眼神與偶爾間的怠慢敷衍就能看得出來。
秋雨咬著牙怒道:「主子把那幾個全趕走了,我覺得只趕他們走都是輕的。」
她都不敢去想郡主當時會有多生氣,就她瞧到老太爺趴在桌上睡她都氣得不行。
全家上下郡主最在乎的人可就是老太爺!
小椰子沒再說話,布滿了陰霾的臉上,眼中閃過一道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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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老頭是在一陣頭痛欲裂中醒來,宿醉的後遺症讓他差點沒忍住痛呼出聲。
一支有力的手臂從後面托扶起他,還未睜眼,嘴邊已經解上個溫熱的硬物,「老太爺,您醒啦,來,先喝點溫水。」
聲音陌生,不過這時祈老頭難受得已經沒功夫去想這些,跟被火燒一樣的喉嚨讓他本能的張嘴喝水。
小海服侍完祈老頭喝水後立刻就轉移陣地的給祈老頭按摩起頭來。
「老太爺,奴才的娘會套按摩手法,對宿醉頭疼的效果特別好,奴才給您揉揉頭。」
還真有效,一刻鐘後,緩解了後再喝了碗解酒湯,祈老頭終於有精神看向床邊完全陌生的小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