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還是對當初整他們的人只能權當不知道。
好在皇上已經幫他們報了仇,多少著心裡有些慰藉。
他這都已經是運道好到暴的了,其它的難民們的身邊沒有祈寶兒,能全須全眼的逃到一個能容身之地就已經不容易,還有落戶要錢,安家要錢,買地要錢,還要被排擠等等等等。
與這些相比,等災情過去後由朝廷免費的送回鄉,那兒有家有土地有一同生活了大半輩子的左親右鄰。
「這麼一來,靠著救濟糧過活的災民就多,再有那些個喪了良心的喝百姓血的官,可不就朝廷明明在不停的賑災,災民卻是該餓死還是餓死,該得瘟一疫還是會得瘟一疫。」
祈康安越說越氣,最後甚至連拍了好幾下桌子,桌面上的盤子都跟著顫了好幾顫。
祈寶兒走到她爹身邊端起桌上的酒壺給她爹倒了一杯,「爹是想說咱們這回運的賑災糧只是杯水車薪吧。」
閨女給自己倒酒,祈康安頓時就冷靜了下來:「還有這次要我們一同護送流犯這點,朝廷開始缺糧了,嶺南未遭災,地廣且肥沃,是因為荒岠時常會進嶺南燒殺強搶才讓那兒的百姓都逃去了其它地方,讓朝廷不得以只能讓流犯和軍戶去那種糧。
朝廷缺糧,南方這個大糧倉又遭了災,嶺南是明年朝廷是否能存下糧的希望,所以每一個流犯都很重要。」
祈康安喝了口酒搓著下巴:「閨女啊,你沒發現最近被流放的犯人好像多了嗎?
就咱後頭那個差頭,前年還只是個普通衙差,去年初剛升上去的,他這已經第四次帶隊去嶺南了。
據他自己說,壓根就沒得休息,回到永安城最多半月又得出發。」
從永安城去嶺南這中間可是足足有近六千公里的路程,嶺南都已經是離京城最近的一個邊關。
押送流犯有規矩,一天六十到八十公里,算下來,大約在七十五到一百天之間,這還不算中間出意外什麼的。
差頭去年一年正好著不停歇的趕趕著押送了三次。
其它城不曉得,永安城府衙的衙差隊伍可不只後面一支,那是足足有正一千人。
祈寶兒還真不知道這事兒,她沒好奇過這,「老皇帝的意思?」